武植就坡下馿,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說道:
“兩局棍棒拳腳,一局弓箭射靶也行,不過利潤方面我要重新分配一些,我輸了你拿八分利,你輸了就只能拿四分利,而且紫石街附近三條街道的茅臺酒利潤你不得插手。”
聞言,李瓶兒目光微閃,眼中露出古怪之色看了看武植,尋思道:
“這廝在打什麼主意?倘若是兩局棍棒拳腳我這邊應該是穩贏的,他那邊的漢子都是獵戶,只懂彎弓射箭,棍棒拳腳卻是不通,這點我查過了。
莫不是他在逞強,以免傳出去後,說是被我李瓶兒輕易拿捏,想要找回幾分面子?
可他剛才答應了自己脫口而出的兩局棍棒拳腳,一局弓箭射靶,自己現在貌似也沒理由推脫了。”
言念及此,李瓶兒感覺自己好像被武植牽著鼻子走了,有點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武植這時候催促道:
“怎麼樣,我答應了你的條件,你也該答應我提出利潤重新分配的方式才對吧,不然我就拿五分利和紫石街走人。”
李瓶兒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焦急,當即說道:
“好,我答應你!兩局棍棒拳腳,一局弓箭射靶,我輸了就拿四分利和讓三條街道出來給你!”
說罷,她有些傲嬌的昂了昂頭,心道:“看你能耍什麼詭計!”
武植見狀,嘴角微揚,能安心釀酒和免費得到酒路,便是讓出些利潤也值得。
他不敢開三七,不然這李瓶兒絕對不願,只能先如此了,拿六分利也能接受。
至於能不能獲勝,武植對這點絕無半分擔心。
當下,兩人達成約定。
隨即,兩邊人分出一塊空地用作比鬥。
背部摔地三次,或出圈一次皆算作輸。
雙方對此沒有意見。
緊接著,下面的人拿來兩張凳子,放在場地右邊邊界處,給武植和李瓶兒坐下觀戰。
武植此番能派出的唯有一人,自然是那王進。
王進見這麼快就能報答一些武植的恩情,自是點頭答應,稱絕對一挑三為武植爭光。
李瓶兒見武植派出的王進手持一根齊眉棍,身形穩健魁梧,虎目濃眉,不禁雙眼微微眯起,暗道這武植的倚仗難不成就是這大漢?
當下語調酸酸的問道:
“武掌櫃,這位大漢是誰?倒是生得凜凜一軀,很是不凡啊!”
武植笑了笑,答道:
“這位是我的莊客,姓李名退,汴京人士,懂些拳腳棍棒,沒什麼出彩。”
“李退?”李瓶兒聞言,柳眉微挑,嘀咕道:“本家同姓,今天都是與我作上對了,哼!”
這般說完,李瓶兒招了招手,他那邊派出了一個方面塌鼻,身材矮壯,赤裸上半身,右臂滿是刺繡的一個漢子。
武植瞳孔微縮,笑道:“李娘子好手段,連這花臂膀——陸小乙都能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