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追趕趙德甫的莫厲一驚,橫刀在前,用刀身攔下箭矢,隨後目光陰沉的看向武植這邊。
就這一會兒耽誤的功夫,那趙德甫已經連滾帶爬,惶惶如落敗之犬,一副狼狽相回到了己方陣營。
前面的衙役眼神有些鄙夷看著他,因為他們從這趙德甫身上聞到了一絲尿腥味。
趙德甫狼狽敗逃,安全回來後,臉色難看,剛才生死危機臨身,也顧不得儀態,現在回想起方才自己那番一人挑了這匪窩的自大言語,更是有些無地自容。
當下為了找回面子,他大罵辯解道:“這賊廝用了暗器傷我,不然我此行必能擒住他!”
“是嗎?我怎地沒看見!?”那李公子聞言先是一驚,隨後疑惑道,看起來很是單純。
趙德甫唉聲嘆氣道:
“易安,你只見到我背身,前身中了暗器你卻看不見,那賊廝袖裡藏針,方才趁我不備,要射我雙眼,我為躲暗針,一時不差,劍招沒使出來,這才落敗。”
“原來如此!”李易安聽完後,雖還是面帶些許不信,但最後也只是點了點頭。
幾十個衙役聽了,眼中對趙德甫的鄙夷愈發濃了幾分,不過大家礙於他的身份,也沒人敢出言質疑抬槓。
武植斜睨了一眼那輸不起的趙德甫,也非常鄙夷這廝。
這吊毛自負且虛偽,又好大喜功,沒本事還愛指點江山,各種劣格備了個遍。
此行跟他搭上了夥,算自己倒黴。
武植這般想著,摸了摸下巴:
“話說我今天倒黴遇見了趙德甫這廝,晚上不然抽抽獎吧,想來運氣應該會好起來一些。”
話分兩頭。
且說另一邊,張二巖手持雁翎鋼刀,已經和莫厲丁零當啷交戰在一起。
單憑功夫來說,張二巖是驃騎級別實力,那莫厲算作大頭目級別。
但莫厲仗著寶刀在手,張二巖若是不能在二十回合內將莫厲打敗,那手中的雁翎刀就會斷裂,屆時沒了兵器在手,便會實力大減。
以前一官一匪的數次交戰,皆是如此,張二巖雁翎鋼刀斷裂,策馬而退。
今日情況更是不妙,那莫厲近段時間勤學武藝,只待將自己的山寨做大做強,手上那柄龍紋銅環大刀劈砍下來,幾乎刀刀都正中張二巖雁翎刀上的豁口。
那雁翎刀也開始逐漸呈現不支狀態,搖搖欲斷。
張二巖見狀心裡一沉,暗罵這賊廝倒是沒落下武藝,近段時間不曾與他對戰,沒曾想他的實力已然進步許多。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
莫厲狂笑,猛地一刀將張二巖手中的雁翎刀劈斷。
張二岩心中咯噔一聲,心中大罵這莫厲仗著寶刀逞威風,不然自己也不會次次吃癟敗退。
不過他也不戀戰,立刻拽緊韁繩,轉身策馬回到己方陣前。
莫厲見狀也不追,只顧哈哈狂笑,一臉自得自傲,他身後的小嘍囉見自己大王再勝一場,更是歡呼雀躍,士氣大漲。
“大王威武!”
“狗皮官差沒卵蛋!”
“便是再來一百個,我家大王也能一一挑落馬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