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子內,武植抬頭看著天空朗月。
今晚月明如晝,繁星滿天,一片天清氣淨景象,明日許是個明媚天氣。
院外街道忽地傳來幾聲犬吠,似是有陌生人在這黑夜來到這紫石街,被犬兒嗅到了味道。
犬吠聲不止,院門被推開。
“哥哥,他們來了!”時遷推門而入,來到武植背後靜靜站著。
“多謝賢弟!賢弟辛苦了。”武植輕謝一聲。
魏虎和魏甄現在心中宛如十五個吊桶提水,七上八下。
當武植嘴角微揚看向他們時,兩兄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時遷方才趁夜色入村進屋,魏虎、魏甄兄妹正在苟合,當發現自己屋裡忽然多了一個人時,嚇了一大跳。
正待喊人時,又顧忌到他們兄妹深夜獨處一室,甚是古怪,所以憋住了。
時遷將此行目的淡淡說出,兩兄妹本不想來,但當知道武植將他們的事摸得七七八八,連兒子魏高思那邊都去過了一趟,這下才面露慌張,急忙出村,和時遷驅馬來此。
“兩位,請進!”武植淡淡道。
“叨擾武掌櫃了!”魏虎擠出了一個難看笑臉,和甄神婆一起進了院子。
“不知武掌櫃深夜讓這位好漢喚我們兄妹來此所為何事?”魏虎站在武植面前,抱拳問道。
“你們覺得我深夜喚你們至此,所為何事?”武植嘴角露出一抹譏諷,反問道。
兩兄妹聞言,相視一眼。
魏虎沉吟片刻後,說道:
“武掌櫃倘若想讓我們放出魏勇等人,也並無不可,我們兄妹無意與武掌櫃交惡!”
武植搖了搖頭,輕笑道:“我若只為救魏勇等人,不會讓我這弟弟大老遠跑去東平府一趟,看望你們的孩兒!”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威脅我們嗎?你想對思兒做什麼!?”甄神婆臉色一厲,尖聲道。
武植眉頭蹙起,起身啪的一巴掌抽在甄神婆臉上,聲音陰沉斥道。
“還在耍你在棲霞村的那套威風!以為我吃你那一套?分不清現在的狀況是不是?”
魏虎怒目圓睜,敢怒卻不敢言,只得抱著自己妹子。
甄神婆捂著臉,被武植厲喝一句,也不敢發作。
武植冷哼一聲,坐回凳子上,淡淡道:
“來,說說你們和老村長還有老神婆的事兒,還有魏英,我雖然已經全部知曉,但我還是想你們自己說出來。”
魏虎瞳孔微縮:“武掌櫃哪裡的話,我們和老村長、老神婆還有魏英能有什麼事兒?”
他們兄妹來此,以為武植只知道他們兄妹苟合,然後以此威挾要將魏勇等人救出去。
可看樣子,這武掌櫃似乎對十多年前的事兒也瞭如指掌。
魏虎尋思道:
“不可能,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他一個外人怎會知道!?他莫不是在誆我們兄妹兩人。哼!”
武植冷笑一聲。
“不見棺材不掉淚麼?你們兩個謀害了老村長和老神婆,還有魏英的事真以為做得天衣無縫,能瞞天過海?”
魏虎、魏甄兩人聞言,身子微顫,駁斥道:
“你胡說八道,你胡言亂語,你……你這是栽贓陷害!這麼多年前的事,誰還記得?”
武植眼神微眯,淡淡道:
“好,既然你們死不承認,那我來說,讓你們仔細回想……
二十二年前,黑將軍出現害人,這畜牲機警,嗅覺靈敏,人多便會躲開,人少才會發動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