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看病,三位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闊氣的病人了。”
少女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將錢包在手上掂了掂,然後毫不客氣的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希劍咬牙說道:“你這是趁火打劫,骨傷科的醫生,哪有你這樣黑的!”
少女秀眉一挑,說道:“我的神『藥』寶貝得很,『藥』到命除,保證你物有所值!”
“什麼,『藥』到命除?”胡遠大吃一驚,急忙叫道:“醫生,我好了,我不要看病了,我要回家!”
那少女格格嬌笑,說道:“既然收了你的錢,我就一定要治好你的病。否則將來傳出去,說我只收錢,不治病,以後我還怎麼混?”
說著,那少女掀開門簾,消失在隔壁。
希劍和川狼恨得牙癢癢,二人躺在病床上,對視一眼。
“這小妞兒長得還行。”希劍忽然低聲說道。
川狼名字雖然叫川狼,其實卻和希劍一樣,是個『色』狼,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問道:“師兄,你是想玩了這個小妞兒?”
希劍罵道:“這小妞兒治個病都要謀財害命,比我們做殺手的還不講究,豈能容她?”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模樣……”川狼苦笑連連,“想玩那個妞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被她玩還差不多……”
“誰說不可能?”希劍呸了一聲,“難道你忘記了師父的獨門神功?”
川狼呆了一下,忽然乾笑道:“你是說……百病纏身?”
“沒錯!”希劍哼了一聲,說道:“這門功法雖然有極大的後患,可是卻能馬上恢復我們的行動能力,與其讓她『藥』到命除,不如……”
話沒說完,隔壁的門簾再次被掀起,那個少女又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手裡拿著一個素白『色』的小瓷瓶,往川狼的腦袋旁邊一放。
“不好意思!”那少女笑道,“剛才我好像說錯了一個字,我的靈『藥』十分神驗,是『藥』到病除,不是『藥』到命除!”
胡遠顫聲說道:“你這丫頭一句真一句假,誰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少女呸了一聲,說道:“姑『奶』『奶』我每句話都是真的!”
她放下靈『藥』,又走進隔壁。
三個病夫面面相覷,正不知所措,卻見那少女又從隔壁走出來,
這一次,少女的懷中抱著一個很粗的水桶,桶裡裝滿了水。
來回三次,少女抱出了三隻大水桶。
“你想幹什麼?”川狼驚魂甫定,顫聲問道。
少女咯咯嬌笑道:“幹什麼?當然是給你們三位貴客治療傷勢啊,畢竟你們的錢都付過了!”
說著,那少女也不害臊,三下五除二,將川狼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你……你幹什麼?”川狼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是個摧花奪命的殺手,心狠手辣,壞事做絕,一生之中不知道壞了多少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從來只有他剝女人的衣服,女人剝他的衣服,卻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少廢話!”少女哼著小曲,抓住川狼的脖子,將他丟入一個木桶之中,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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