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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蘇昱卿和聞歌爬出帳篷,迎接清晨第一縷陽光的時候,感覺無比刺眼。聞歌低頭揉了揉眼睛,隨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深切感覺還是睡床舒服啊。
蘇昱卿則比較迷茫,看聞歌衣衫不整,頭發蓬亂,想來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他身為帝王,竟然狼狽成這個樣子,被人知道估計顏面是蕩然無存了。
露宿野外的後果就是早上起來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臉皺巴巴的,衣裳皺巴巴的,頭發亂糟糟的,心情陰沉沉的。
“哈哈哈,皇上,咱別這樣,生活還算很美好的。”聞歌是深深被蘇昱卿的狀態逗笑了,那生無可戀的表情,淩亂的發絲,憂鬱的眼神,組合起來那畫面感,沖擊力,又頹又喪。
“以後還是做好萬全準備再住帳篷吧。”蘇昱卿覺得這次體驗不甚美好,經歷大戰,渾身也痠痛的很,在加上睡了硬邦邦的地面,能好的了才怪。
“苦中作樂懂不懂,這樣的機會並不多得,且住且珍惜。”聞歌笑嘻嘻的說道,反正他是看見蘇昱卿沒了光環就莫名開心。
“早點進城,找個地方收拾下,太不像樣子。”蘇昱卿是十分嫌棄他現在的樣子,尤其是見聞歌笑的不懷好意,不是他窮講究,實在是邋遢也得有個限度,畢竟是要見人的,對人起碼的尊重應該是幹淨整潔吧。
“確實不像樣子,趕緊走,趁著還沒什麼人。”聞歌附和道,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帳篷,牽過奔雷和追風,招呼上花旦,趕著大早進了城。
客棧老闆也是奇了怪了,見過趕著晚上住店的,還真沒見過大早來要住店的,而且面前這兩位看上去非常像是逃荒過來的。
做生意見的人多了,對面相多少有些研究,直覺這兩位仁兄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於是老闆留了個心眼,“不好意思啊客官,夜裡就滿房了,現在也沒有退房的,二位看……”
“掌櫃的,天字間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住人。”樓上的小二喊道。他們都是趁著早上打掃,不耽誤迎客,完全不曉得拆了老闆的臺。
聞歌聳了聳肩,淡笑看著老闆,都已經聽見了怎麼辦呢?又不能假裝沒聽到。
蘇昱卿更為直接,拿出錢袋問道:“天字間多少錢,兩晚。”這是根本沒有打算給人家拒絕的機會,開門做生意還挑三揀四,實在是說不過去。
掌櫃的面色尷尬,這謊言當場被拆穿的感覺實在是惡心至極,他還沒法解釋,因為這兩位的笑容已經說明瞭一切,多說無益。於是乎幹幹巴巴的報了價錢,收了銀子坐在櫃臺後面眯著。
“掌櫃的,準備好熱水跟早餐,給我們送上來,謝啦。”聞歌上樓前不忘提醒。
“是是是,應該的,馬上就送過去。”掌櫃的下意識點頭哈腰,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等發覺的時候感覺像是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