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不行,都是男的你也不會少塊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聞歌據理力爭,直接把自己當成了證據,感覺很有說服力。
“既然你已經習慣了,那就維持現狀不好麼,做彼此熟悉的工作更容易身心愉悅。”蘇昱卿一本正經道,反駁的有理有據。
聞歌被反駁的無話可說,竟然還覺得有幾分道理,他瞪著蘇昱卿說不出話來,這會兒的戰況大概就是比誰眼睛大,聞歌贏了。
“行吧,這次我認命了,下次咱們再戰。”聞歌覺得他挺深明大義的,在這種重要的日子不能意氣用事。
蘇昱卿會心一笑,拉著聞歌進了池子,氤氳水汽讓兩人糾纏的身影分外朦朧,寢宮門口的侍衛都被高順撤掉了,沒人來鬧洞房也不會有人聽牆角,他們自然為所欲為。
“你今天怎麼一點都不抱怨?”蘇昱卿有點不習慣任他擺布的聞歌,莫名有種不好預感。平時他總是吱哇亂叫各種不滿,今天尤為反常。
“我這不是配合你麼,看在洞房花燭夜的份兒上。”聞歌轉頭看向蘇昱卿,用眼神詢問,他沒覺得哪裡有問題啊。
“原來是這樣……”蘇昱卿恍然大悟道,潛意識裡他吧聞歌當成了難以馴服的烈馬,不成想他也有溫順小奶狗的一面,覺得挺稀奇。
聽見這語氣聞歌就不太滿意了,索性坐起身和蘇昱卿面對面,直視對方,問道:“不然你覺得是怎樣?”他表情誇張,面帶疑問,坐等解釋。
“沒有怎樣,我們繼續吧。”蘇昱卿避而不談,在聞歌腰上頗有技巧的捏了捏,對方立刻來了感覺,這種事,全憑本能。
翌日,兩人毫不意外的起晚了,高順在門外急的團團轉,也不好直接闖進來,怕尷尬。可是按規矩皇妃第二天一早要去給太後請安的。現在可好,別說請安了,當事人連清醒的跡象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高順止不住想,要是紫珠姑娘在就好了,別人可能怕皇上和聞歌,她是一點都不怕的,可惜人到用時找不到,最終只能在門外吆喝,雖然也沒人回應。
聞歌是被尿憋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紅色帳子讓他不知身在何方,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要不是身下的龍床還是那般舒適,他可能就要報警了。
晚上沒怎麼睡的後果就是不想睜開眼,不管幹什麼都想閉著,包括解手。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剛要暢快釋放,高順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了,嚇得他一恍惚,得嘞,尿手上了。
不管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覺得晦氣,聞歌自然也不例外,用水進行了好一頓搓洗,大概心理上得到了安慰,這才有心思理一理門外的人。
聞歌開啟門,陽光一下子照進來,晃得有點睜不開眼。“高公公,這麼早,不多睡會兒?”
“皇妃,時候可不早了,給太後請安的時辰都過了。”高順對聞歌的散漫很不滿,一開始是沒注意,這仔細一看才發現聞歌的穿著可是相當奔放,上衣失蹤不說下衣也沒穿多少,身上的痕跡還非常紮眼,他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可是聞歌沒來得及顧忌這些,只聽到了“請安”兩個字。“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才說,我趕緊去收拾收拾,你等等我。”說著啪的關上了門。
他曾經是多麼相信蘇昱卿的自制力,雷打不動的準點起,現在看來是他信錯了人。聞歌一邊兒找衣服一邊嘀咕,可以說是手忙腳亂。
蘇昱卿被動靜吵醒,眯著眼問道:“大清早的幹什麼呢?”問完了撩開帳子看了眼外面,瞬間就清醒了。真是忘了頭等大事,沖著門外喊道:“高順,叫人來伺候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