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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開車多年的老司機,當然會多想了,只是沒想到皇上也很懂。聞歌臉皮的厚度驚人眾所周知,既然是皇上先出的招,他自然沒有不接著的道理。
“不知皇上指的是何種邀請?”聞歌反問道,毫不避諱的直視蘇昱卿,眼神中滿是疑問,特別無辜的那種。
蘇昱卿挑眉,從善如流的脫了靴子,而後附身撐在了聞歌上方,調侃道:“那你發出的又是哪種邀請?”兩個人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對視,鼻尖都快貼在一起,算得上是近距離接觸了。
最後還是聞歌不敵,率先轉移了視線,嘟嘟囔囔的說道:“自然是躺一張床上聊天了。”他不知道蘇昱卿原來段位這麼高,這要是用來撩妹,成功率想必非常可觀。
“哦,朕也是這麼想的,真是心有靈犀。”看到聞歌吃癟,蘇昱卿目的達到,也翻身躺了下來,聞歌還貼心的將被子挪過來一些,倆人並肩而躺,心情極好。
“皇上從前有過喜歡的人麼?”聞歌盯著房頂,淡淡問道,語氣隨意。
蘇昱卿沉默了三秒鐘,緩緩答道:“應該有吧,但是那時候還小,不清楚什麼是喜歡。”他能回憶起在香河村的場景,經常和聞歌就像現在一樣躺在一塊說話,什麼都聊,天南地北。
“你呢?有沒有喜歡的人?”蘇昱卿轉頭看向聞歌,對這個問題他很在意。
“在我小的時候,村子裡來了一個白衣小公子,長得特別好看,我和他成為了朋友,很要好很要好的那種,起碼我是這麼覺得。”聞歌突然講起了小時候的事,還是望著房頂,沒注意到蘇昱卿眼中的波瀾。
“一年之後,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我以為他是回家過年,還會回來的,可是等了幾個月還是不見人。”聞歌的語氣裡有些小怨氣,在寂靜的夜裡聽著尤其抓人。
“你怪他嗎?”蘇昱卿突然問道,語氣竟然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一開始肯定是怪他的,因為還小嘛,我們這麼鐵的關系怎麼也該道個別再走,後來想想,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著急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走的那般匆忙。我後來去他家看過,大部分東西都沒拿走,卻把我們常玩兒的撲克牌帶走了,說明他還是想著我的。”
聞歌說到這裡的時候,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很想再見一見這個小時候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玩伴,他不知道對方變成了什麼樣子是什麼身份,但就是覺得只要再見肯定還是親近如舊。
“所以我不怪他,希望有一天能再見吧。”聞歌這般說道。
“說不定你們已經見過了呢?在你沒有察覺的時候。”蘇昱卿出言提醒,明明那個曾經的友人就和你躺在一起,怎麼就發現不了呢?
“這麼一說還是挺巧的,我那朋友叫蘇昱,和皇上的名字就差一個字呢。”聞歌傻兮兮的說道,那表情是完全沒有多想,認定了這是兩個人。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大傻子?蘇昱卿被他突然的天真搞得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想掰過聞歌的腦袋告訴他真相,可是又覺得那樣很不甘心,他認出了聞歌,可是對方卻沒有認出自己,那不是很不公平?
“那是真的很巧了。”蘇昱卿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為聞歌的智商擔憂。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到了淩晨,再有一個時辰蘇昱卿就該出發了。“睡一會兒吧,上了路更休息不好。”聞歌打住了話頭,還是覺得正事重要。
“也好,那便睡吧。”不多時,兩人均勻的呼吸聲就傳了出來,入眠的速度也是相當驚人。
第二天早上聞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哪還有蘇昱卿的影子,人都走了三四個時辰,可見他睡得多死。
要說也是奇怪,雖然他受傷之後警覺性下降,可也不至於身邊有人離開都絲毫未察覺,那隻能說明是蘇昱卿故意沒有驚動他,默默走了。
“大人,你醒了沒有,該吃午飯了。”莫不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也奇怪,聞歌已經很久沒有起這麼晚過了,想必昨天做了個好夢,要不然何以沉淪至此。
蘇昱卿當晚歇在聞歌這裡是誰都不知道的,可以說隱蔽措施做得很到位,莫名有點偷情的味道,聞歌還起的這麼晚,發生了啥就有點引人遐想。
“已經中午了?你進來吧,我醒了。”聞歌看了看窗外已然一片大亮,用手搓了搓臉,真是豬一樣的,睡得太舒服。
莫不凡推門進來帶進來一絲涼氣,讓聞歌徹底清醒了,胡亂擦了把臉就開始吃午飯,路林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了,這三天可不是讓他玩兒的。
其實說白了聞歌幹的就是擦屁股的工作,仗打完了他們也該收拾滾蛋了,臨走前得給鄉親們留下點好印象吧,以後也好歡迎他們再來。
於是聞歌組織了一場浩浩蕩蕩的義務勞動,誰家房頂漏了,誰家豬丟了,誰家的缺水了,不用怕,他們軍隊別的沒有就是人多,效率還高。
百姓們對於這種活動十分熱衷,有事沒事的都願意摻和一腳,能和軍爺這麼近距離接觸可以說史無前例,他們又是來服務的,老老少少都很高興。
聞歌對此樂見其成,將手下的兵都打發去幹活兒了,還省了兩頓糧食,他們在哪幹活就在誰家吃了,能聯絡感情不說還能給國家省糧食,多好的事。
聽說大軍要走了,百姓們還挺捨不得的,這人啊,就是容易生出感情,相處了這麼些日子,真有些軍民一家親的感覺,看著特別和睦。
“要是各地的官民都能形成這樣的風氣,大淩肯定會更加繁榮富強的。”江夢秋站在聞歌身邊說道,對眼前的景象很是感慨。
“誰說不是呢,可與之相比,還是官逼民反的例子更多,大淩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聞歌這般說道,他對蘇昱卿的能力是堅定不移的相信,迎來更好的明天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