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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能有個正經八百的房子住,只有烈鋒營跟著蘇昱卿進了城,剩下的大軍都留在城外,主要還是怕驚擾百姓,而且也沒有地方容納那麼多人。
聞歌很幸運的被分到了一個單間,原來睡床的感覺如此美妙,勞累的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這般放縱自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
人在極度疲憊的狀態下很容易進入深度睡眠,生物鐘偶爾也會失靈,那個時候沒有鬧鐘這種高科技,只有人工叫醒服務。
睡夢中,聞歌只感覺到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鼻尖騷動,下意識伸手摸索,什麼也沒摸到,翻個身繼續睡。
“吼吼吼——”花旦收起尾巴,冷漠的看著睡得豬一樣的聞歌,眼神十分不屑。叫不醒是吧,可以的,待本大爺在床上為你跳一支舞,看你還不醒。
花旦在床上蹦蹦跳跳鬧動靜,很有善心的沒有踩到聞歌身上,但是事實證明睡著的豬是很難叫醒的。它這兩天也沒吃什麼正經東西,劇烈運動一番也是累,得咧,你不醒那就一起睡吧。
只見花旦掀開被子一角,靈活的身子呲溜一下就滑了進去,也學著聞歌的樣子將腦袋鎮在枕頭上,一人一猴面對面睡著,寧靜安詳。
聞歌是被尿憋醒的,他最煩睡得正好的時候一陣尿意襲來,那是怎麼也睡不著了,等到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醒,轟的一聲,發覺屋子裡怎麼這麼亮呢?
花旦的烈焰紅唇就在眼前,近到還有一厘米就可以完美貼合在一起,聞歌覺得大清早的要不要這麼驚悚?花旦的手段真是越來越無所不用其極,他覺得日後生活必定更加艱難。
“糟了,忘了給皇上做早飯……”聞歌後知後覺,匆忙穿好衣裳,先去解決了人生三急,又很敷衍的抹了把臉,這才往蘇昱卿的房間走去。
花旦不敢相信的坐在床上,他的主人竟然就這樣無視了塔並且無情離去,是忽略了它的存在嗎?真是愚蠢的人類。
正在它生氣的時候,鼻翼一動,似乎有種熟悉的氣味正在靠近,不是聞歌和蘇昱卿身上的味道,是它聞了幾百年的熟悉氣味。
嶽展樓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散步也能散到聞歌這裡來,看到他的屋門沒有關,便順理成章的過來看看。
屋子裡沒有人,床上的杯子還散亂著,用手摸一摸還有熱氣,顯然是剛離開不久。嶽展樓其實也沒打算能發現什麼,可是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眼尖的發現被子上有兩根毛,黑亮堅韌,都是短短的。
要是讓聞歌看見這個場面,多半覺得很像是人贓並獲,接下來就是陳詞辯解,不過案發現場只有嶽展樓一個人,花旦已經不知躲到了哪裡。
它是不想讓嶽展樓找到的,岳家它早就待膩歪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精彩,雖然跟著聞歌挨餓受凍,但這才是生活,錦衣玉食一輩子照樣無聊。
嶽展樓捏著兩根毛若有所思,他覺得聞歌欺騙了他,明明都和神獸同床共枕了,還告訴他很久沒見,這是欺騙,是可恥的行為。
聞歌還不知道已經有人在他屋裡找到了關鍵性證據,這會兒正考慮怎麼和皇上解釋呢,要說身為一個下人竟然比主子起的還晚,最不應該的是讓主子餓了肚子,太大逆不道了,本分的事情都沒做好。
他覺得如果是別的皇上,他可能已經腦袋搬家了。“叩叩叩”聞歌小心翼翼的敲門,結果等了半天沒人應聲。
聞歌推開門,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人,床上整整齊齊,被子疊的一絲不茍,果然是皇上的作風,非常有章法,桌上的茶盤都是規規矩矩的擺著。
“起來了,睡得可好?”背後突然傳來蘇昱卿的聲音,聞歌毛都炸起來了,為什麼皇上走路沒有聲音……
“皇上,屬下對不起你,一時貪睡誤了早飯的時辰,要不現在去給你做點?”聞歌試探道,真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睡覺都不能大意。
蘇昱卿看聞歌一臉委屈的模樣強忍著沒有笑出來,和善道:“朕沒吃飯自然是餓的,不過眼見就要晌午,你就當成午膳做吧,可以豐盛點。為了懲罰你,就把烈鋒營兄弟們的夥食一併解決了吧。”
這也算不得懲罰嘛,聞歌有些沾沾自喜,皇上果然捨不得。正在高興間卻猛然想到,他這是竊喜個什麼勁兒?他堂堂三尺男兒竟然因為皇上沒罰他喜不自禁?感覺哪裡怪怪的。
聞歌開始有些懷疑人生了,就是抱著這種想法進了廚房,切菜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直到切出一個小口,疼痛的感覺才把他的神智拉了回來。
俗話說,有聞歌在的地方怎麼會少了花旦?它可還沒消氣呢。聞歌在這方面特別有自覺,每當猴祖宗不高興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反思自己。
“大爺我錯了,馬上給你弄吃的,皇上還餓著呢先給你弄,可以不,夠意思吧。”聞歌討好道,在花旦腦袋上擼了兩把,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花旦似乎對這話很滿意,幾個起落就躥到了房樑上,居高臨下監控聞歌的一舉一動,模樣十分認真。
二十幾個嗷嗷待哺的人等著吃飯呢,聞歌不敢不加快動作,給皇上吃的肯定要從顏色到味道都得精緻,其他人嘛,是熟的就行。
“阿嚏——”在門外站崗的韓琦打了個噴嚏,小麻子剛要調侃兩句也跟著打了一個,兩人對視一眼,覺得多半是有人在背後磨嘰他們來著,還不是啥好事。
昨天晚上他煮了兩碗麵還省了一些面條,想了想就給花旦做了一盤炒麵,香飄四溢。
“開飯開飯,祖宗您可以下來視察工作了。”聞歌抬著頭說道,對花旦他是沒脾氣的,畢竟人家是神獸嘛。
聞歌一個人忙活,說實話,有些分身乏術,範大人家的廚房什麼都齊全,灶臺也有好幾個,可以同時開工,有個打雜的就好了。
就是這麼想著,還真就來了一個人,“呦呵,花旦也在呢,這是吃的啥,看著挺香啊。”黎越走近聞了聞,花旦警惕的看著他,移動了盤子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