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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公將信將疑的領了路,聞歌進去等人走了又出來,全程用時不到五秒。
怎麼才能順理成章的結實馬連呢?聞歌有些頭疼,這麼冒然闖進去肯定不是好辦法,裝瘋賣傻更加不是良策,得製造個機會才行。
聞歌看著聞蟬馬上就要跳完一支舞,頓時計上心來,他在樓上大聲道:“聞蟬姑娘請留步,小生鬥膽想請姑娘賞光一敘。”
此話一出,下面直接炸了鍋,就沒見過聞歌這麼不懂規矩的,這聞蟬哪裡是誰想約走就能約走的,能給他們跳支舞就已經燒高香了,竟然還想單獨約見佳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那聞蟬可能也沒見過這樣耿直的,抬頭和聞歌對視,看見他一臉無辜表情,好像不懂大家為什麼一片嘩然,這樣單純的男人太少見了。
月娘這才離開沒一會兒就出了亂子,有了第一個想吃螃蟹的人,跟風的就不在少數,聞蟬雖然名動京城,可是眾所周知是個賣藝不賣身的,人紅到一定地步就有了些自主權,這也是月娘強迫她不得的原由。
“公子可知奴家只是個舞女,不做其他生意的。”聞蟬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涓涓細流,緩緩的滲進聽者的心裡。
聞歌撓了撓腦袋,笑嘻嘻的說道:“小生也只是想和姑娘一敘,並非有其他意思,姑娘不要誤會。”這種反應就是典型的我沒多想,是你想多了而已,下面一眾看客直翻白眼,裝吧就。
外面動靜不小,到底是驚動了屋裡的人,馬連也帶著人出來觀望。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對於聞蟬這種絕色又高傲的美人,征服起來才有快感,所以斷斷不能被別人搶了先的。
“既然只是一敘,那也未嘗不可,只是小女子才疏學淺,怕是會擾了公子雅興。”聞蟬這話說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她一直備受追捧,突然來了個不知輕重的愣頭青,肯定是不會給其好臉色的。
“無妨無妨,小生肚子裡也沒有幾兩墨水,這交談起來定然不會困難。”聞歌就當好話聽了,說出來的話聽上去都是沒過腦子的,人家明明是嘲諷,誰想他給當真了……
馬連有些看不過眼,怎麼能如此唐突佳人呢。他這會兒早已經忘了還在身邊的老相好,視線牢牢定在了聞蟬身上。
“等等,大家都是客人,憑什麼讓你一個人獨霸聞蟬姑娘?根本就不公平。”下面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說道,其實就是誠心攪局,誰不想和美人共度良宵啊,便宜一個酸了吧唧的小子才是鬧心呢。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聞蟬此時有些後悔,方才怎麼就一激動說了違心的話呢?現在任憑月娘怎麼給她使眼色這事情也無法挽回了。
“各位大爺,聞蟬是說著玩兒的,她就是愛開玩笑,不能當真的。”月娘狠狠剜了聞蟬一眼,趕忙跳出來打圓場,又是賠笑又是賠不是,可是誰會買賬呢?
吃不到嘴裡的肉才是不踏實,他們肖想聞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機會,自然是要緊緊抓住,凡事兒有一就有二,開了先河還怕沒有後續?
“聞蟬說的話大家可都聽見了,她自己說的‘未嘗不可’,月娘你不是想攔著吧,這買賣可做的不地道。”又有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說道,大家的目的其實很明確,就是想拉聞蟬下海嘛。
面對群情激奮的客人,月娘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過來,這事兒的起因都是聞歌的錯,要不是他出言不遜,其他人又怎會動此想法?
然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已經達到了目的,無需在說什麼,等著看戲便是。馬連的目光騙不了人,那是渴望的眼神,有種志在必得。
“可是聞蟬只有一個,你們個個都想和她敘舊,那得敘到什麼時候?”月娘也放棄了,他不可能丟了西瓜揀芝麻,這些客人很多都是老人了,經常光顧這裡,因為一個“敘舊”全部得罪光肯定是不明智的。
“那簡單啊,價高者得,以往不都是這麼幹的。”瞧見事情有了轉圜餘地,大家開始進言獻策,一個比一個積極。
比別的或許他們也沒什麼底氣,唯有拼價錢,全是不服輸的主。這對月娘來說當然是好事兒,可是今天時機實在不對,以往都是提前準備好久才回有這樣的競拍。
聞蟬站在臺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裡恨透了聞歌,再抬眼看,剛才還叫囂要和她促膝長談的男人此時安靜如雞,一隻手拖著腮幫子,另一隻手放在欄杆上,沒有半分鬥志。
出於被逼無奈,月娘只好妥協,雖說沒有以往大肆宣傳時候來的貴客多,不過在座的有頭有臉的也不少,想必價錢不會低,這應該算是她的自我安慰吧,這麼想能好受點。
馬連臉色陰沉的看著臺下的烏合之眾,也不瞧瞧自己什麼身份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輪也輪不到他們。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忘了聞歌的存在,被美色迷昏了頭。就連馬公子都沒有發現身上少了什麼東西,可以動搖他霸主地位的東西。
聞歌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逝就知道大功告成,只等競拍開始做個順水人情。月娘讓龜公拿上來一面小鼓,小錘一敲,堂下一片安靜。
“競價開始,白銀一百兩起。”月娘說完又敲了一下鼓,已經有人開始往上喊了。
馬連算是沉得住氣,一直凝神等待,估計就等著最後一擊呢,聞歌也不著急,看著下面喊得臉紅脖子粗的諸位,心道,果然是紅顏禍水,這些男人家裡的糟糠之妻看到怕是得哭暈過去,所託非人吶。
“一千兩。”一個華服公子說道,看上去溜光水滑的,就是兩腮有些不正常的凹陷,眼睛比較渾濁,想來是精氣兩虧,這把身子怕是早就被掏空了。
“兩千兩。”馬連終於開口了,眾人紛紛向臺上看來,這人半晌都沒吭聲,這麼就成了最後關頭的攔路虎呢。
“兩千一百兩。”華服公子再次叫價,看來家底是真不少,這麼出來敗一點不氣短。
“三千兩。”馬連的內心毫無波動,他窮的就剩下錢了,比財力,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