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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沒有停下的意思,誰說雷陣雨來得快走的也快的,一群人在空地上接受風雨的洗禮,都蹲在地上低著頭,非常像某種邪教組織。
“這也不能一直淋著吧,時間長了會生病的。”衙役沒幹過這麼苦的差事,第一個感覺有點頂不住,被雨水澆了個透心涼,但是心情一點也不飛揚。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先去看看。”聞歌問了山寨的方向,然後一個人消失在雨幕裡,決定先去探探虛實,再做打算。
山寨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這麼大的雨都進屋躲著了,聞歌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計上心來。他快速返回,大家還挺奇怪,這老大回來的也太快了。
“都聽我說啊,現在,把外面的護甲都脫掉,太沉了,影響行動。”聞歌大聲道,自己率先脫了,將護甲扔在地上,後來想想不妥,又撿起來扔進了草叢裡。
“可是這樣,萬一打起來不是死得更快。”衙役不理解的看著聞歌的行為,覺著這是自殺舉動,絲毫沒有想過他自己就是沒有護甲的,還在為別人考慮,天真的可愛。
徐子歸知道聞歌必然是有了別的辦法,脫了沉重的護甲可以提高行動力他是認同的,“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別跟我們繞彎子。”
“咱們不和他們打,走,去山寨裡躲躲雨。”聞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面卻是無數張寫滿為什麼的臉,看他都和看智障差不多。
“你是不是被雨淋傻了,咱們是兵他們是匪,勢不兩立的存在啊?”韓琦痛心疾首的說道,對聞歌有幾分同情,不由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聞歌才不管那麼多,扭頭就走,還不忘招呼大夥兒,“放心吧,我又不會害你們,趕緊跟我走。”眾人雖然疑惑,可是領頭兒的都這麼說了,他們就跟著唄,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也不會比這更差了。
到了山寨門口,眾人停下腳步,聞歌清了清嗓子咳嗽幾聲,用震穿耳膜的音量喊道:“有沒有人在啊,翠微山的惡匪是不是住這裡?是的話求出來一見。”
聞歌說完就覺得嗓子很痛,實在不想再喊一次,於是拍了拍曹沖,示意他重複一次,他們就輪流喊話,內容都是一樣的,毫無新意。
山寨裡面的人一開始還以為幻聽了,想想也是,怎麼會有這麼二缺的人來山寨門前問惡匪住處呢,腦子肯定有問題。
可是聽了半天,外面的喊話聲一浪高過一浪,這喝酒的都放下了酒壇,吃菜的都放下了筷子,不能忍啊,這分明是挑釁,必須出去給他們些顏色看看,於是大夥兒都看向黑衣女子。
“出去看看。”黑衣女子拿好軟鞭,帶著一眾兄弟出去,在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看到對面站著一群落湯雞,哪有什麼戰鬥力,來搞笑的還差不多。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作甚?”刀疤臉惡狠狠的問道,那架勢好像要吃人。
“外面雨太大了,我們來躲躲雨,還請各位好漢行個方便,好人會有好報的。”聞歌可憐兮兮的說道,身體也跟著哆嗦兩下,看上去挺可憐的。
後排的兄弟紛紛捂住了眼睛,這個畫面太辣眼睛了,他們老大怎麼是個這樣的人呢,竟然跑到人家門前來賣慘,一點不嫌丟人。
“還沒說你們是什麼人呢?”刀疤臉再次問道,對他們戒心很重的,突然出現一夥兒人說要進山寨避雨,誰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
“實不相瞞,我等是楚將軍派來剿匪的隊伍,可是自知能力有限,不是諸位對手,所以就打算來和談,順便避避雨,可否行個方便?”聞歌把大實話全都禿嚕出來了,態度絕對真誠。
“什麼?你們既然是朝廷的走狗,還敢在我們面前亮明身份,是想死的更快一點嗎?”刀疤臉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尋思著對面這人別不是個傻子吧。
“這位好漢說的沒錯,我們本該是來送死的,可是還想多活幾年,所以想和好漢們打個商量,想必諸位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們誠意十足,兵甲全都扔掉了,你們想殺我們,那不是比捏死螞蟻還簡單嗎?”聞歌攤開雙手以證清白,句句在理。
黑衣女子半天沒出聲,就看著聞歌的表演,自然是認出了聞歌就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沒想到緣分這麼深,才兩天功夫就又見面了。
“讓他們進來吧,挨個搜身。”黑衣女子語調輕松,刀疤臉還想再說什麼被她擋了回去,她就是想看看這位處處透著機靈的男人想幹什麼。
全程都是聞歌一個人在表演,後面站著n臉懵逼的兄弟們,這戲路越來越看不懂了,他們這麼簡單就進了惡匪的老巢?別不是在做夢吧……
徐子歸雖然不知道聞歌在玩兒什麼套路,但還是願意相信的,那種感覺很難解釋,想必這些兄弟都是這麼想的,把生死就這麼交付到聞歌手上了,一點懷疑都沒有。
聞歌也不客氣,進了屋一陣香味襲來,拎了一壇子酒給每人倒了一碗,先暖暖身子再說,反正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進了門才發現這個山寨的規模著實不小,怎麼也得有了二三百人,這麼多張嘴要吃飯,可見這當家的也不是一般人。
“如果我沒記錯,咱們應該是打過照面的。”黑衣女子看他們一點不客氣,倒也沒說什麼,先開了口。
“女俠好記性,那時候你們打馬而過,個個英姿颯爽,就是把我們嚇夠嗆。”聞歌看著桌上還有半隻燒雞,實在是腹中空虛,於是伸出了罪惡之手。
刀疤臉識破其意圖,先一步端走了燒雞,聞歌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退而求其次捏了片牛肉,面上毫無窘色,可見臉皮之厚。
“漂亮話就不必說了,說說你們的來意,要知道你們的小命現在可都不歸自己掌控,所以別耍花樣。”黑衣女子正色道,氣勢凜然。
聞歌知道再插科打諢也沒用了,索性拿出了正經的樣子,身後一幹人等也跟著懸起了心,生死攸關的時刻終於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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