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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旦被人惦記上這種事是肯定不能讓家裡人知道的,聞歌忍痛割愛讓蘇昱卿代為照看幾天,看看是什麼風向再做打算。花旦跟著蘇昱卿走的時候沒有一絲留戀,頭都不帶回一下的,一人一猴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中,聞歌覺得被排擠了,十分有小情緒。
本以為那夥人打劫不成還會來第二次,可是許多天過去也沒見動靜,還虧得聞小爺夜夜警惕,覺都睡得少了,白天的時候總一副活死人的樣子,黑眼圈賊重,幹什麼都沒精神,這麼下去肯定不行,身體早晚拖垮。
沒有花旦在腳底下陪睡,聞歌還真覺得不怎麼踏實,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把它接回來。可惜人家花旦並沒有熱切的歡迎他,過了幾天少奶奶的生活,突然開始嫌棄以前的日子了,這裡多好了,什麼好吃的都有,床都比原來軟和,誰會想走啊。
聞歌發現花旦在蘇昱卿這裡待了五六日,別的沒見變就是體重見長啊,原來還算巴掌大的臉已經一個半手掌才能蓋住,當美色不在,不知道猴爺爺會不會從奢靡的生活中回頭,女孩子不都是很重視身材的嘛。
不過花旦顯然不吃那套,手裡捧著個桃子吃的正香,每咬一口都是一聲脆響,隱隱還能看到流下來的汁水,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聞歌有些悲憤的想。
“花旦被你這麼養下去,以後肯定胖成豬,再也看不到它在林間穿梭的俊逸身影了,可惜啊。”聞歌十分悲壯的說道,他非常想代替花旦住在這裡,承受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誘惑。
“哪有那般嚴重,花旦愛吃,也愛動,肯定能消化掉的。”蘇昱卿看透了聞歌的心思,這廝是嫉妒了,都說人不如狗,聞歌是人不如猴。
花旦送給聞歌一個白眼,意思就是你這個主人還不如旁人瞭解我,還嫌我胖?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說好的愛也就隨風而逝了,別怪它另尋新主。
“猴祖宗,我錯了行不行,沒有你我連覺都睡不好,你就大人大量的跟我回去吧,好不好?”聞歌感覺自己成了猴子的奴隸,聽說過貓奴鏟屎官,然而這猴爺爺更過分。
好不容易說動了花旦,紫珠卻匆匆忙忙跑進來,說外面來了一群人,很多都是村民,手裡還拿著家夥事,看那樣子來者不善啊,不知道是來做什麼的。
安靜了幾日什麼都沒發生,突然來了這麼一出,用膝蓋想都知道不簡單。聞歌和蘇昱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了安撫的意味,兵來將擋,怕什麼。
兩人跟著紫珠到了門外,果然有一群人,但是領頭的是個生面孔,應該不是村裡人。“大夥兒堵在我家門口是要幹什麼?務必說明下來意。”蘇昱卿處變不驚,淡然看著這些人。
領頭的那人尖嘴猴腮,微微有些駝背,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主。“聽說你們村裡進了妖物,有人看見那東西出入這個院子,你們最好把妖物交出來讓大夥處置,不然給村子招來厄運你們可就擔不起了。”
聞歌嗤之以鼻,對這種神神鬼鬼的說法完全不屑,“什麼妖物?我們住在村裡的人都沒聽過,你一個外來人又是怎麼知道的?我看你才是煽動村民,別有用心吧。”
“你這毛小子少信口雌黃,養著那妖物的怕就是你們這種無知小兒,非得給村子造成危害才罷休嗎?”領頭的男人仗著對方是兩個孩子,自詡正義,剩下的懵逼群眾自然是願意相信成年人,對孩子的話多半都是不在意的,尤其這裡面還有聞歌,他們是深惡痛絕。
“村長知道你們聽信妖人之言聚眾來蘇家門前鬧事嗎?你們就不怕把人得罪狠了擔不起後果?”聞歌這話說的任性,但是孩子嘛,說什麼都可以,他就是覺得蘇昱卿家裡有後臺,和這幫村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最好的讓他們閉嘴的方法就是用身份壓人,雖然卑鄙了點。
聽了這話,一起來的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雖然沒有明面上被通知,但是流言都是在私下傳播的,從蘇家搬進村子村長的態度來看,這蘇家必定非富即貴,再看看蘇昱卿這份雍容氣度,有點想打退堂鼓。
“不要轉移大家視線,有本事把妖物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你們越是逃避就越說明有鬼。”領頭男人不死心,他能讓這些村民過來可是給了好處的,最後竹籃打水豈不是虧得慌。
聞歌覺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與其要死了說沒有這麼個東西不如讓花旦出來證明一下它不是妖物,也沒什麼危險性,他和紫珠小聲說了幾句,讓她去把花旦抱出來。
“我養了只猴子你非要說成是妖物,雖然不知道你居心何在,但是我為了讓大家安安心,就讓你們看看一直普通的猴子哪裡像是他說的妖物。”聞歌就盼著花旦配合點,千萬別發脾氣,不然就百口莫辯了。
不大會兒紫珠就回來了,懷裡抱著個胖成球的黑猴子,一放到地上花旦就挪到聞歌腳邊去抱大腿了,兩隻手環著聞歌的小腿,怯生生的看著這一群人,小眼神兒特別招人疼,很怕人的樣子。
紫珠聽了聞歌的話,在花旦肚皮上蹭了很多白粉,要不然純黑的毛色還是太打眼,現在看來,花旦就和普通猴子無異。
“你們還覺得它是妖物的可以過來看看,不過它認生,你們小心點。”花旦一被抱出來,村民們就已經覺得是這個男人無中生有了,黑色的猴子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
有兩個村民上前近距離看了看花旦,想伸手摸摸卻被躲過去了,確實很怕生,但是長相虎頭虎腦的挺招人,哪裡像妖物了。
“不對,我明明見過它手腳特別靈活還傷過人,你們休想矇混過關。”那人仍舊不死心,做著最後的掙紮。
這就更好笑了,“你見過手腳不靈活的猴子嗎?來,花旦,給這位叔叔上個樹開開眼界。”花旦躥向身邊的一棵大樹,三兩下就上去了,然後在一個比較粗壯的樹杈上又抱了上去,這哪裡是猴子,分明是樹袋熊……真是慫的可以,村民們被逗笑了,小東西挺有樂。
聞歌話裡嘲諷意味不能再明顯,一些村民已經拿著家夥事走了,紛紛給了那人一個白眼,果然這外來人都沒什麼好心眼兒,吃飽了撐的和孩子搶玩物。
男人沒有了支援,惡狠狠的瞪了聞歌一眼也離開了,鬧劇就是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算是度過一劫,聞歌大大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