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執雪的老媽,有點極品。
不是親自接觸曲執雪的老媽,王越絕對不會想到,說話比較少、性格比較淡漠的曲執雪竟然會有一個活寶老媽。
曲執雪本人也是敗給她那個活寶老媽,一個一個女婿叫著,比叫她這個女兒還親,好像她是撿來的,王越才是親生的。
本來曲執雪想離開,天知道她離開後,她那個活寶老媽會對王越說什麼奇葩話,只能無能坐下。
“我這邊沒位置。”安榕把她精緻漂亮的手提包放在旁邊座位上,阻止曲執雪坐下來。
安榕瞟了一眼王越旁邊的位置,對曲執雪說道:“喏,對面有位置。”
“坐下吧。”王越巴不得讓曲執雪留下來,有這個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曲執雪在王越身邊的位置坐下。
“女婿,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領證啊?”安榕語不驚人死不休。
王越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安榕!!!”曲執雪氣極。
“我和我女婿說話,你老插嘴幹嘛?”安榕白了曲執雪一眼。
“你能不能消停會兒?!”曲執雪沉聲道。
“你求我啊。”安榕笑吟吟道,哪裡像是曲執雪的母親,更像是曲執雪的鬥氣小姐妹。
“我求你!”曲執雪咬牙切齒。
“我不接受。”安榕道。
“你不接受幹嘛讓我求你?!”曲執雪又氣又惱。
“哎呦,你真笨,我讓你求我是一回事,我是否接受又是一回事,外貌方面,你勉強繼承你老媽我十分之七八,智商方面連十分之三四都沒繼承。”安榕對曲執雪說完,又對王越說道,“女婿,剛才咱們聊到哪了?”
“這個,那個,我買單,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王越打算走為上計。
“站住!”安榕和曲執雪母女兩個異口同聲。
“不負責就想走?”安榕道。
“負責?”王越扯了扯嘴角,“我和曲執雪是普通朋友,我們之間沒發生什麼……”
“哦,沒發生什麼,所以不必負責……”安榕若有所思,然後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走到王越身邊,拉起王越的手,在曲執雪臉上俏臉上摸了一下,一切發生太突然,王越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
“現在發生什麼了,負責吧。”安榕道。
曲執雪把她老媽幹掉的心都有,天哪,她上輩子欠她老媽什麼,這輩子她老媽這麼坑她!
退一步說,不,退一萬步說,就算她老媽希望她和王越在一起,要麼認真談談,要麼順其自然,拿王越的手摸她的臉這是什麼行為?!這是不能再典型的送人頭啊!坑貨隊友啊……
安榕一直看著王越,王越對曲執雪投去求救目光。
曲執雪果斷避開王越求救目光。並且補刀:“你得負責。”
其實曲執雪沒想王越負責,但她樂意見到王越無可奈何的模樣,誰讓王越前面那麼沒誠意。
王越看出曲執雪有心刁難他,他也不是逆來順受,於是反將曲執雪一軍:“現在去民政局領結婚證,你敢不敢?!”
王越覺得借曲執雪十個膽子都不敢,結果出乎王越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