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買早餐了。”蘑菇頭女文員回答“王越在哪兒”的問題。
“哦。”女秘書輕輕哦了一聲,表現平淡,她悄悄看向門口的眼神把她的小心思出賣。
“你經常說我花痴,現在的你比誰都花痴,眼神明顯恨嫁,不過嘛,王越挺好的,年紀輕輕,很靠譜,很踏實。”
“昨天晚上你暈了,我嚇壞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忽略一個重要問題,救護車進不來狹窄的衚衕,衚衕七拐八繞,他們也不方便進入衚衕找,是王越提醒我,叫救護車影響送你去醫院的速度,如果附近有醫院,直接送你去醫院。”
“到了醫院,掛號、交費用、拿藥,一系列複雜的事情,他有條不紊搞定,幸虧他在,如果只有我,一件事情也搞不定。”
聽著蘑菇頭女文員對王越的誇獎,女秘書心裡莫名湧現喜滋滋的情緒。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女秘書立刻抬高身體,想更方便看見王越。
蘑菇頭女文員也離開椅子,去門口迎接王越。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位女護士走了進來,她手裡拎著兩份早餐。
見來人不是王越,女秘書頓時有些失望。
“有人給你們買的早餐。”女護士說。
“他人呢?”蘑菇頭女文員詢問,她知道女護士說的“有人”是指王越。女秘書也目不轉睛看著女護士,期待答案。
“走了。剛才他在病房門口,我路過,他拜託我把早餐送進來。”女護士說。
“走了?”蘑菇頭女文員睜大眼睛問。
“嗯,走了。”女護士把早餐留下,離開病房。
“真是個怪人……”蘑菇頭女文員嘀咕。
女秘書快速掩蓋內心的失望,問蘑菇頭女文員:“他有沒有跟你說,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沒有。不過他問了我幾個關於暗影俱樂部的問題。”蘑菇頭女文員說。
“他都問了什麼問題?”女秘書問。
“他問我暗影俱樂部有幾個附屬俱樂部,有幾家附屬網咖,我都告訴他了。”蘑菇頭女文員說。
女秘書歪了歪頭,不明白王越問那些問題的目的,她的直覺告訴她,王越問那些問題肯定有目的。
“對了,你剛才說,我的醫藥費和住院費都是他給交的?”女秘書問。
“對啊。”蘑菇頭女文員答。
“你有沒有替我還給他?”女秘書問。
“呃,沒有,我沒想到他說走就走。”蘑菇頭女文員補充說,“他直接交了醫藥費和住院費,一晚上也沒有跟我提錢的事情,他肯定不差錢,回頭有機會見到他,再還給他好了。”
“他穿的衣服普普通通,從上到下,沒有一件貴的,他吃的晚飯是麵條,或許他不缺錢,但肯定不是有錢人。”女秘書說。
蘑菇頭女文員癟了癟嘴,臉色微苦,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既然他問你關於暗影俱樂部的問題,我覺得他肯定還會去暗影俱樂部。”女秘書一邊分析,一邊點了點頭,覺得她分析得對,如果王越不再去暗影俱樂部,沒有必要詢問關於暗影俱樂部的問題。
“如果他再去暗影俱樂部,肯定能再見到他,我待會就給俱樂部的同事們打電話,如果王越去暗影俱樂部,讓他們立刻通知我們。”蘑菇頭女文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