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涵,你就別不開心了,你都板著臉一天了。”
“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改天再贏回來就好。”
“雅涵,笑一個嘛。”
幾個女生的聲音清晰的被王越收進耳朵,雖然背靠著柳樹看不見幾個女生,可是王越從她們聊天話語裡得知孔雅涵也在。
白天的事情王越略有歉意,他習慣一個人比賽,有自信在比賽末了追回戰績,忽略了孔雅涵的耐心不足以支撐到比賽末了。
或許孔雅涵惱羞成怒地離開有些不顧他的顏面,當時王越心暖孔雅涵和他站在一條陣線上的舉動,便想跟孔雅涵道聲歉。
他剛準備從柳樹後走出,就聽見孔雅涵說:“我才沒有為白天的事情不開心呢。”
瓜子臉女生說:“既然雅涵你沒有不開心,那你跟姐妹們說說,你為何那麼堅決的和王越站在一條陣線,你不會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是和整個基地的學員過不去吧?”
孔雅涵給出一個王越想不到的答案。
她說:“瞎了眼唄。”
瓜子臉女生好奇道:“為什麼這麼說?”
提起這件事,孔雅涵俏臉上就浮現濃濃後悔,說道:“能夠在不透過層層艱難訓練的情況下插班到尖子班一班,我以為這個王越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過人之處,因此想和他搞好關係,誰知道他外在是草包,內在也是草包,浪費本姑娘的感情。”
瓜子臉女生抿嘴笑道:“我就說嘛,我們雅涵心氣這麼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靠關係才能進基地的王越,原來在打這個主意啊。”
那個娃娃臉女生說:“雅涵,這次你可失算了吧,世上哪有不露相的真人,有本事的人哪個不在人前盡情炫耀他的本事,好吸引我們這些女生的注意力。”
孔雅涵沮喪地說:“算我倒黴。”
瓜子臉女生打趣問道:“嘻嘻,如果以後再有人欺負王越,雅涵你會怎麼做啊?”
孔雅涵即刻表演看見那樣的場面會怎麼做,“那個白痴被欺負的樣子好有趣哦。”
她的姐妹遲遲沒有反應,孔雅涵左右瞥了瞥她兩個姐妹,發現先前還嘻嘻哈哈的兩個姐妹,此刻臉龐微怔。
孔雅涵好奇問道:“怎麼了?”
瓜子臉女生指了指前方,納納說:“王越。”
孔雅涵立刻望向前方,一道略微單薄的身影依靠著一顆柳樹,藉著夜光燈的光芒在看一本英語補習書。
她們背後議論王越的不是卻被王越當場聽到,瓜子臉女生和娃娃臉女生覺得很尷尬,很快,她們便釋然,聽到又能怎樣,王越敢責備她們不成?
看著王越明明聽到卻裝作聽不到繼續看書的樣子,恢復本色的孔雅涵像是變了一個人,冷冷譏諷道:“本質決定一切,讀一輩子書,依舊是交白卷的廢物,就算不交白卷,也是一個書呆子。”
靠著柳樹,憑藉夜光燈光芒,低頭看書的王越神色自若,像是沒有聽到那直接衝他來的刻薄言語。
不回覆甚至憤怒表情都不敢表露的王越在幾個女生眼中是一種懦弱到極致的懦弱,出於人性的欺軟怕硬,這彌補了了之前因背後議論他人被當場碰見造成的底氣不足。
靠近後,看見王越在看的書是最基本的英語入門後,孔雅涵更是不加掩飾地譏諷,“小學生讀物也有人認真地看,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