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鐵製的,燈光照耀下,閃著森冷寒光的棒球棒。
一杯猩紅的,散發著醉人酒香,剛剛被軍哥吐進一口唾液的酒水。
兩個選擇。
一是選擇棒球棒斷腿,疼痛代價。
二是選擇喝被吐進唾液的酒水,尊嚴代價。
那同樣坐在吧檯上的佩佩先是因為王越不俗的身手後而大感吃驚,後是因為軍哥的出場而怔了一會兒,當她反應過來後,一個勁兒的對著王越使眼色,讓王越選擇那杯酒水。
那杯酒水雖然被軍哥吐進一口唾液,但是唾液又毒不死人,只需硬著頭皮花五秒鐘時間喝完,一切就可落下帷幕,這在佩佩眼中是非常超值的。
佩佩懂得什麼叫尊嚴,但他卻也懂得死守尊嚴的代價是什麼。
有些人,他死守尊嚴,被人讚揚為一身骨氣,但古往今來,這樣的人能有多少?
佩佩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她深知社會中那最鋒利的刀刃永遠是先刺向那些死守尊嚴的人。
她也想守住尊嚴,但她卻無法守住,對她個人而言,守住尊嚴的代價就是沒有飯吃,所以她希望王越能放下尊嚴,別為了逞一時尊嚴,而承受斷腿的疼痛。
軍哥一回頭,將正對王越使眼色的佩佩逮了個正著,微笑著說:“佩佩,你們認識?”
佩佩極沒底氣地說:“認識,他是我弟,軍哥,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我弟一般見識?”
軍哥咧嘴一笑,手指指了指那名穿護士裝,眼神勾人的美女,向佩佩詢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佩佩說:“是芸姐,您剛提拔的酒吧負責人。”
軍哥說:“職位比起你來如何?”
佩佩說:“我只是一推銷酒水的,芸姐是酒吧負責人,職位上,芸姐比我高了無數倍。”
啪!
佩佩剛說完最後一字,一聲脆響響起。
佩佩習慣性的去摸自己的臉,她發現自己的臉沒有絲毫疼痛,也沒有任何不適,可是剛才那道脆響明明是抽耳光的聲音,軍哥抽的不是她,是誰?
佩佩仔細一瞧,發現那先前親暱的依偎在軍哥身上的護士裝美女此刻正倒在地上,白皙俏臉上是五道清晰的指印,顯然,那被抽耳光的人正是這護士裝美女。
軍哥說:“佩佩,看見了嗎,比你職位高無數的倍的人我想抽就抽,你讓我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佩佩說:“我……”
軍哥說:“從現在開始,你將代替那被我抽了一耳光的女人,成為這家酒吧的負責人,替我管理酒吧。”
酒吧負責人,僅次於酒吧老闆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