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拎著啤酒,來到齙牙男人身邊,認真地說:“喝嗎?”
齙牙男人咧嘴一笑:“我說過了,這不是一瓶啤酒能解決的問題,而是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王越說:“那真遺憾,不過你真要動她?”
齙牙男人說:“真要動!”
王越說:“麻煩你動一下我看看。”
“好,我就動一下給你看看!”
齙牙男人撩下一句狠話,然後也不遲疑,驅動那隻先前無形束縛住的手掌,就朝簡曦拽去。
一絲,僅一絲。
齙牙男人的手掌僅前進了一絲。
啪!
一聲脆響響起。
轟!
一聲悶響響起。
啊!
一聲慘叫慘叫響起。
兩道聲音,讓得本就處於寂靜狀態的酒吧更是陷入死寂當中。
那先前仗著單翔撐腰趾高氣揚的包夜男人此刻如同一隻死狗,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他一側臉龐通紅一片,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著,嘴角有著一片顯眼的血痕,順著他嘴角的方向延伸看去,一顆附著著血痕的牙齒躺在那裡。
在剛才,齙牙男人將對準簡曦的手掌前進了一絲,就在那個時候,王越一揚手中的啤酒,狠狠地抽在齙牙男人側臉。
那聲脆響,是啤酒瓶破裂發出的聲音。
那聲悶響,是齙牙男人倒地時發出的聲音。
那聲慘叫,是齙牙男人被敲掉一顆牙齒髮出的聲音。
那一雙雙鎖定在王越身上的眼眸因為過度的驚訝而導致陣陣地擴張,本以為單翔就夠狠的了,什麼後果都不懼,沒想到王越更狠,在明知單翔不好惹的情況下,在明知單翔是齙牙男人後臺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一酒瓶抽在齙牙男人臉上,而且力道大至抽掉了齙牙男人一顆牙。
這讓他們不禁想起了王越那句“誰動她,我殺誰”的話語,他們當時因為特殊原因沒能說出你憑什麼,但心底還是存留著著那句你憑什麼,可眼前一幕向他們證明,王越剛才說的那句話絕非是無的放矢。
齙牙男人手掌僅前進了一絲,肉眼難查的一絲,就被王越用啤酒瓶抽掉一顆牙,要是真正的觸碰到簡曦,估計先前說的那句話就該真正的實現了。
佩佩那擦著鮮豔口紅的小嘴兒越撅越高,那是驚訝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