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瑾荷抿了抿‘唇’瓣,想了一小會兒,問道:“他從你那離開去了哪?”
“關於這點,我真的不知道。..。”
慕容傾情今下午也給王越打過電話,她倒是沒有像韓瑾荷一遍接一遍的打,只打過一次,聽得提示為關機後,便沒有再打。
話語向來極少,尤其是對慕容傾情的韓瑾荷,今日卻是出奇的與韓瑾荷多聊著,詢問道:“你們聊什麼了?”
“他讓我幫他辦一件事情。”韓瑾荷是慕容傾情很不感冒的人,但也是能讓她真正吐‘露’秘密的人。
韓瑾荷輕輕一嘆,說道:“如果他肯蟄伏一下,會更好。”
慕容傾情鼻尖輕輕一哼,表示對韓瑾荷這個看法的贊同,旋即說道:“我也這麼說過,可是他說他等不起,他怕歲月以及日後的牽掛磨滅他骨子裡的恨意。”
韓瑾荷顯然被王越的話語給震驚到了,有些感概的說道:“是啊,歲月這東西不知道磨平了多少人的血‘性’和骨氣!”
慕容傾情饒有深意的說道:“其實與歲月無關,和人有關。”
韓瑾荷問道:“他找你幫助是嗎?”
慕容傾情答道:“嗯。”
“你答應了嗎?”
“開始沒答應,後來答應了。”
“你們有幾成的把握能贏?”
“或許五五分成,或許少至一成,或許十成。”
韓瑾荷抿了抿‘唇’瓣,慕容傾情說的對,誰敢斷定誰一定贏,誰又敢斷定誰一定輸。
韓瑾荷輕聲說道:“他如果輸了,你記得保住他,你有能力做到。”
“保護二字永遠不會在他的身上出現。”慕容傾情頓了頓,旋即說道。“狼的一生非生即死。”
韓瑾荷不禁愕然,他知道慕容傾情聰明,但她沒想到慕容傾情看得這麼透徹,如果王越僅僅需要保護。就是來找她而不是去找慕容傾情借勢。
“有他訊息給我打電話!”
“恩。”
得到慕容傾情允可後,韓瑾荷結束通話電話,兩個都對對方有些不感冒的‘女’人,可卻在王越的事情上變得極為融洽。
打這天開始,王越彷彿像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沒人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他的絲毫訊息。
三天後。上午十時,青‘春’大學剛剛召開完學校集體會議。
一是宣佈青‘春’大學代表戰隊在五大學院爭霸賽中取得總冠軍這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二是宣佈青‘春’大學獲得下一屆爭霸賽舉辦資格。
會議一結束。下至大一新生,上至大四老生,不論男‘女’,青‘春’大學集體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