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e以為慕容傾情沒有聽清她要說的是什麼,於是她又重複一遍:“慕容老師,王越輸了!”
“ice,你想從我口裡聽什麼?”先前有些巧笑嫣然的慕容傾情,此刻終於稍稍認真,但聲音中那股嫵媚卻是難以徹底消除,道。..。說
“我!”被慕容傾情這麼一反問,ice要說的話語全部噎在嗓子眼中吐不出來,她總不能直接說慕容情老師你賭輸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ice,你記著,慕容傾情不是神,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如果說她哪裡不普通,那一定是她不怕輸。”慕容傾情咬字清晰,似乎要將這些話語永遠留在ice腦中。
“老師,你輸了嗎?”壓抑許久的話語,終不受控制,沒經大腦的吐出。
脫口之後,她有些後悔語句的直白,必定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但問出之後,她心中如負釋重的鬆了一口氣。
一言不語,豎著耳朵,期待著慕容傾情正面而不是旁敲側擊的回答。
慕容傾情一笑,反問道:“他死了嗎?”
“沒,沒!”ice有些急急巴巴,她想不透慕容傾情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王越只是輸掉比賽,又不是生死戰,當然活得好好的。
“哦,那掛電話吧。”也不給ice再說幾句的機會,慕容傾情直接掛了電話。
ice小手緊緊地握著手機,因為太過用力,導致小手微微有些發白,她還是想不透。
一片翠綠的山坡上。
一道單薄的身影躺在嫩綠的草上,眼神‘迷’茫的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隨意搭在地上的右手染紅一片小草,一點點的滲進土裡。
他把眼皮張得很開,不讓它們合上,一單合上,腦海中就會出現一杆黝黑的槍口指著他心臟的畫面。
他輸了,當他的兄弟拿槍指著他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
你想軍刀輸掉比賽,說一聲就好了,為什麼要用這種背叛的方式,哪怕你從一開始加入就是就是騙我,那你為什麼不一直騙下去,直到我死。
薛冰,如果你在,這時候你會對我說些什麼?
簡璃,如果你在,這時候你會對我說些什麼?
王越咀嚼著一根細草,苦澀的味道蔓延至五臟六腑,嘴角的苦澀似乎變得更濃郁了。
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飛向王越,它剛剛落在王越身上,一道刺耳的聲音將它給遠遠驚飛。
王越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手指剛剛點觸接聽文字,一道千嬌百媚的聲音便攝人心魄的響了起來:“有人和我說,某人似乎輸掉了比賽耶!”
“是啊,還不止呢!”從第一字響起時,他便聽出那酥麻的聲音來自慕容傾情。
電話那頭的慕容傾情笑個不停,似乎聽到了多麼有趣得笑話一樣,肆無忌憚的嬉笑聲和他冷‘豔’的外表極為不符。
不過這恰恰就是慕容傾情,時而妖‘豔’,時而嫵媚,時而俏皮,時而孩子氣,一個誰也無法看透她真實面目的‘女’妖孽。
慕容傾情笑得有些岔氣,好一會兒才停止,取笑道:“真笨,本來回去時想給你帶禮物的,現在嘛,不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