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經元氣大傷,氣息奄奄,正是斬殺的好機會。若讓它恢複元氣,下次可不一定能留得住它。”
天傷宮主眾人立刻飛劍傳書回各派,出動所有的探子眼線,搜尋血樹的下落。
他們擔心錯過擊殺的機會,血樹恢複元氣之後,各派寢食難安。
陸玄等他們離開後,尋著血樹的氣息追下去。
血樹還被鎮壓在祭臺之下時,陸玄經常用生靈的屍體獻祭,噬魂之力早在對方體內埋下,唯有他可以感應到血樹的氣息。
血魔樹鬱悶得吐血,好不容易和陸玄達成交易,從祭臺之中脫身,吞噬無數生靈恢複大半的法力,只需要一段時間就可達到巔峰狀態,不料忽然跳出一批造化神明,不分清紅皂白就是一頓揍,將它半條老命拼掉,法力也降回三成。
“可惡啊,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小家夥,老祖可是一一記下了。待我恢複之時,就是你們見死神之日。還有陸玄那小鬼,我一定要找到他奪到水神之淚!”
它正想找一處隱蔽的地方療傷,前方血影閃過,傳來一把戲謔的笑聲,“喲,老家夥你不是很牛的嗎,怎麼這一會兒不見,就灰頭土臉的了?”
“陸玄,你這小子居然敢自己送shang en來,嘎嘎,太好了!倒省老祖一番功夫,馬上交出水神之淚,否則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血樹喜極而笑,所有的血色樹須如無數觸手,從四面八方將陸玄困住。
陸玄氣定神閑,絲毫不慌,反而臉上始終帶著抹笑意,說道:“我就說你被鎮壓久了,腦袋已經生鏽。如果怕你的話,誰會自己來送死?你呀,別擔心沒人救我,倒是擔心下誰來救你吧。”
“哈哈哈,可笑!老祖我縱橫各界至今,誰能奈我何?連十幾個造化境的小家夥聯手,都殺不死我,就憑你一個無極境的人族小子?不交出水神之淚,你請天皇老子來,也休想活命。”血魔樹相當自信,完全不將陸玄的‘威脅’放在眼內,獰笑地威脅。
“真的沒人能奈何得了你,嘖嘖,那麻煩告訴我一下,誰將你鎮壓在祭臺下的?總不成你太過無敵,偶爾想嘗試下做縮頭烏龜,自己縮排去的吧?”
“小子,你找死!”
血魔樹被他的話徹底激怒,一根根恐怖的血須全都朝著陸玄捲去,想將他絞得粉碎。
“你想要水神之淚,它就在此,自己來取。”陸玄露出抹詭異的笑容,從容地把水神之淚取出。
血魔一見,頓時兩眼發光,激動地叫道:“水神之淚,快給我!”
就在它的觸須想將水神之淚捲走,陸玄雙唇快速地念誦靈訣,血樹慘叫,所有血須宛如枯萎了似地縮回去。
“小子,你——你在老祖的體內留下什麼鬼東西!”血樹痛苦而憤怒的大吼,感覺自己靈魂深處,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在絞動,漸漸形成漩渦,要將它的靈魂撕成碎片然後吞噬。
陸玄不回答它,加快念誦,血樹慘叫更甚,此刻他忽然催動水神之淚,裡面的祭臺不斷震動並發出恐怖的吸力,將血樹強行給拖回去。
“不,不要!”
血樹瘋狂地叫喊掙紮,可惜它只剩下不足一成的法力,傷勢嚴重,陸玄的噬魂之力又不斷折磨著它,令它無法凝神運功。祭臺的封印之力本身也剋制它的功體。
血樹所有的掙紮只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