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壯黑人:“……”
張明:“……”
緣,妙不可言。
進來的兩位,正是張明剛穿越過來時,遇到的地獄廚房“熱心群眾”。
張明和他們倆對視了半天,直到一旁的醉鬼朋友提醒,他們才反應過來,大喊著“謝特”和“法克”。
張明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次再見到,他倆還不由自主感到兩腿間隱隱作痛,那天之後,他們倆就沒在碰過女人,就連那些站街女都不屑於賺他們的錢。
醉鬼同伴問他們發生了什麼,肥胖白人三言兩語解釋清楚,新仇舊恨疊在一起,一群人呼啦啦站起來,半醉的身體晃晃悠悠,撞到了桌椅板凳,一時間餐廳變得格外嘈雜,嚇得不少顧客,丟下飯錢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黑人壯漢最為激動,抄起一個啤酒瓶就要衝上去——
嘭!
來復槍拍在吧檯上的聲音,讓黑人壯漢冷靜下來。
安吉拉摘下眼鏡,沒有半點平日溫柔的模樣,對著那群醉漢大喊:“這裡是餐廳!要麼安靜的吃飯,要麼就吃槍子!”
她用力的給槍上膛,發出嚇人的咔嚓聲。
一個喝高了的傢伙,還想拎著凳子衝過去,被同伴攔住。他們小聲說著什麼,放棄了繼續在餐廳鬧下去的打算,扔下幾十塊的酒錢,就紛紛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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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肥胖白人指了指雙眼,又指了指張明,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等他們都離開後,安吉拉才鬆了口氣,把槍放回櫃檯下面,重新戴上眼鏡,一張白皙的臉因為情緒激動微微泛紅。
她走過來擔憂的說:“他們在外面守著你,你有警察朋友嗎?沒有的話,今天可以在這待一夜,樓上就是我的臥室,你可以睡在沙發上。他們是一群耐不住心思的混球,等不了那麼久。”
“不用了。”
張明把杯裡最後一口咖啡喝光,擦擦嘴說:“幾個小混混而已,我出去一下,幫我再做一份三明治,我等下打包。”
張明從安吉拉身邊走過,直到他推開門走了出去,安吉拉才反應過來,跑到吧檯拿起槍,又叫上了後廚的廚師,兩個人在門邊觀察外面的情況。
張明出了餐廳才意識到,哎?不對呀,剛才安吉拉是說我可以留宿在她那裡是吧?
我竟然拒絕了?!
看到張明出來,八九號人就圍了上來,為首的肥胖白人,湊過來,用手指戳著張明的胸口說:“小子,你完了!我告訴你,你今天別想活著走出這條街!”
“或者你可以花點錢買你的命,我們可以少打斷你一條腿。”一旁的醉鬼說。
他們不是是肥胖白人的小弟,只是鬼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說起話來肆無忌憚。
之前在阿富汗的時候,張明覺得自己牛逼了,想過很多次,回來後如果再碰到他們要怎麼報復,報復完了又要怎麼裝逼打臉才顯得帥。
可現在,張明一想到自己錯失了和安吉拉獨處一夜的機會,他就覺得心裡一陣哆嗦,隨後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嚇傻了!”肥胖白人更加用力的用食指戳著張明的身體。
“趕緊結束掉吧。”張明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表情雖然無力,但他的動作比誰都快!
他快速的抓住肥胖白人的手指,往關節反方向用全力擰動,就聽咔嚓一聲,肥胖白人的手指被反折成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