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忽略。攀樂看著，眼睛泛起了紅，“徐總，不管怎麼也是蔣總的一番心思，不嚐嚐嗎？”
“我想喝的時候自然會喝的。”徐應凡應這話時十分勉強。他不知道自己心裡在煩什麼，蔣思齊自從早上出現過後就沒了影子，讓他覺得窩火。蔣思齊，到底是大姐，不能有太多奢望啊。
蔣思齊的反應，不僅謝林失望，連他都覺得失望。他以為，她至少該守在身邊，盡心盡責才是。
“可她……”
“攀姐去轉告一下蔣姐，下次別讓傭人再做湯過來了，徐宅也有傭人，能做的。”徐應凡有些粗魯地打斷了攀樂的話。這下子，攀樂有些承受不住了，“是啊，徐宅是有傭人，可關鍵是，這湯根本不是傭人做的。是……蔣總親手煲的，包括早上的粥也是。”
對不起啊，蔣總，不能保守秘密了。
“什麼？”徐應凡猛然抬頭，一臉的不敢置信。
話已經出來，便也不在乎再多幾句。
“我不知道蔣總為什麼不想讓徐總知道，但的確是她親手做的。為了做好這些，她的手要麼被燙傷，要麼被割傷，簡直沒法看了。”
徐應凡怔在那裡，任由手中的資料滑下床去。
“那……叫她不要做了。”好就，徐應凡才道。
攀樂滯了一下，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她有些憤怒但終究不好什麼，走了出去。
蔣思齊開個會出來，看到攀樂眼睛紅紅地立在自己的位置上，滿腹委屈的樣子。
“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還有，不是今讓你休息的嗎？”
攀樂是個樂觀的女孩子，輕易不紅眼的。
“沒什麼，只是……”覺得不舒服。她沒好出來，只原話轉達徐應凡的意思，“徐總，以後您不用給他弄東西吃了。”
“是嗎？他……知道了？”
“對不起。”
如果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一定不會出實情的。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蔣思齊大度地搖頭，把那份失落隱了下去，“大概，我做的不好吃。”
早知道，如果他知道是她做的便不會接受。蔣思齊無奈地搖搖頭，眼眸還是無右避免地暗了下去。
“不做就不做了，您看您的手。”攀樂看著她那雙原本漂亮的手此時痕跡斑斑又忍不住心疼。
蔣思齊低頭看著自己幾個傷痕累累的指頭，唇上泛起了苦澀。即使只是給他做湯做粥，他也看不上眼啊，她是不是該去解釋一下，自己絕對沒有再要纏著他的意思？
“你先去休息。”安慰般拍了拍攀樂的臂，她往辦公室走去。
隱藏住所有的情緒，她伸手，拾出資料準備辦公。
外頭，“徐總？”
攀樂差點要去揉眼睛了。
徐應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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