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瘋了景心搖頭,“我不知道,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惡魔,只想折磨我,讓我難受。”
“你未婚夫的醫藥費,我可以幫忙的,你要是不願意,就離開他。”想著她那那狼狽的樣子,夏如水到現在還心疼。
景心卻還是搖頭,“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他的勢力很大,你若是幫我會連累你的。不過,還是謝謝你能聽我這些話,這些心事一直憋在我心裡誰都不敢提,真的很累。現在出來,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努力朝夏如水眨了眨眼,“對不起,耽誤了你上班的時間。等哪不上班,我們再見面。”
“好。”
看她的情緒恢復了,夏如水才轉身上車。景心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直印在她的腦海中,還真想幫幫她呢。
宮峻肆剛來到辦公室就見有人坐在裡頭,屋裡煙味濃重,那人指頭捏著一支菸,菸灰缸裡還躺著數十根菸頭。
“大清早的不呆在自己公司,跑我這兒來製造廢氣?”他不痛快地道,拉開了窗簾開啟窗戶通風。這間辦公室有專門的密碼,關係非同一般的人才能進得來,而蔣方齊正是其中一個。
蔣方齊哼了哼,沒什麼。
“怎麼?家裡的女人惹你生氣了?”對於蔣方齊的私事,宮峻肆知道的並不多,但兩人結交久了,從一點一滴裡也能分析出很多。蔣方齊這人也是不輕易生氣的主,他見過他兩次失控,都是因為關於女人的電話。
蔣方齊結了婚,有妻子。
“哼,她就算躺在男人身上讓全市記者去拍,我也懶得生氣。”蔣方齊懶懶地道。他和妻子只是商業聯姻,雙方都沒有感情,各玩各的。
此時,他心裡想的是另一個女人,那個他曾深深愛過,現在又深深恨著的女人。
不想了!
他掐滅了煙,抬頭來正視宮峻肆,“我幫你解決了那麼大的麻煩,該怎麼感謝我?”
蔣氏也在蔡雪的違約之列。蔣方齊自然不會幹這種與宮峻肆對著幹的傻事,而且還是在他的幫助下其他人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改變主意,堅定不移地跟著宮峻肆走。
“看你一副火氣上頭的樣子,不如送你兩個女人。”宮峻肆點著指頭,半眯眼戲謔道。
蔣方齊再次一哼,“我要女人還要你送?”
“可你分明一副在某人身上欲、求不滿的樣子。”也只有跟蔣方齊,他才會開這種玩笑。
“欲、求不滿?”這話再次提醒了蔣方齊某個女人,卻不願意承認,“我蔣方齊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能欲、求不滿?誠心的,就把你留在尚的那兩瓶酒拿出來喝了。”
他早聽了,那兩瓶酒是珍品,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宮峻肆揚起了眉頭,“你可真會選!”
酒雖貴,但人家幫了這樣大一個忙,他自是不會氣的。
“喝酒可以,但我沒時間,要喝你自己去喝!”
蔣方齊立了起來,“我也沒指望你陪我去喝!”他邁步走出來,正好看到夏如水在外頭秘書室裡忙碌。那女人長得漂亮,據還為宮峻肆出生入死,做了很多讓普通人刮目相看的事。
宮峻肆,真是運氣好哇。
他在心裡感嘆著,大步走出去。
“那人是你的朋友嗎?”夏如水隨後進來,手裡握著一個咖啡杯。能自由出入宮峻肆辦公室的人,她自然好奇。
宮峻肆接過咖啡抿了抿,“嗯,哪介紹你們認識。”蔣方齊認識夏如水,但她卻不認識蔣方齊。
“長得挺帥呢。”夏如水感嘆著,莫名想起了景心。她那種溫婉型的女孩子,配上蔣方齊這樣的一定很般配。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把這兩個人牽扯到了一起。
“人家已經結婚了。”宮峻肆不客氣地打擊道,把杯子放下,一步朝她走來,“而且,宮太太,你忘了嗎?我們已經領證,屬於合法夫妻。你當著丈夫的面誇別的男人帥,是什麼意圖?”
“啊?”她不過隨口罷了,完全沒想到會引來宮峻肆的醋意,看著他把自己擠到牆邊,莫名地心跳不已。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他的氣息依然能讓她臉紅心跳,尤其他低頭俯視她的時候,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隻白兔,而此時正被一頭狼盯著。
她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推了推他,“還在……上班。”
“上班時間更不能想別的男人……”他低頭,不客氣地en住她。
這en霸道而狂亂,夏如水被en到情亂意迷,差點忘了自己還在公司裡,他的辦公室裡。等到他鬆開時,她早已兩腿發軟,氣喘吁吁。在他面前如此沒的抵抗力,讓她十分挫敗,賭氣般抹起了唇,“你……無恥!”
“我還能更無恥一些。”宮峻肆扯開了她抹唇的手,往前探了探身。滾燙的身體正好貼在她的腹部,夏如水嚇得不輕,急忙退出去,“別鬧,還在上班呢,別人看到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