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雪震驚地看著他，她還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內心坦露給過他，他們甚至算不上認識，他是怎麼知道的？
徐應凡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我知道讓你覺得驚訝？”
“你利用宮峻雅試圖利用我，我知道你的心思也不足為怪。”
蔡雪更加震驚，卻拒不認賬，“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我，你希望我幫你纏著夏如水，你就能趁虛而入了。我們都不過凡人一個，因為喜歡的人而動些心思，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他得輕描淡寫，蔡雪卻不敢再輕視他。這個男人，據一直在國外，不過一個花花公子，顯然，真實的他跟傳有出入。
“我們的確可以合作。”徐應凡淺淺飲了口酒，“我可以幫你把夏如水搶走，但你也該付出點什麼才是。”
“你……想要什麼？”
夏如水如果離開了宮峻肆，她就有希望了。這是個巨大的誘惑，不管是因為喜歡宮峻肆，還是單純地想征服他，亦或是想報復，她都想試試。
“想要什麼？”徐應凡眯眼故作思考，“現在還沒有想好，只希望要的時候，蔡姐不要吝嗇。”
“如果你真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宮峻肆徹厭棄夏如水或是把夏如水的心奪走，我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這件事並不容易，她很清楚。幾年前在重重誤會之下宮峻肆都沒有丟掉過那個女人，又豈是三兩下就可以搞定的？
“好。”徐應凡將杯子往她那邊碰了一下，“我就是喜歡像蔡姐這麼爽快的女人，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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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水早上來到公司，看到桌上放著一束鮮紅的玫瑰，她微微怔了一下，以為是放錯了。
徐應凡在門口吹一聲口哨，“送你的。”
夏如水登時烏了一張臉，“徐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送女人花，能有什麼意思？你不懂？不懂的話讓謝林給你解釋一下。”
“還是算了。”她不想把那些關係表現得太露骨，“不過，徐總，這花我不能收。”她把花遞了回去。徐應凡沒接，“送出去的花沒有收回的道理。”
“可你的花我不能收。”她重複。
“送不送在我，收不收在你。若不喜歡直接扔垃圾筒就是。”他表現得極為酒脫。夏如水卻已經哭笑不得，“徐總，扔您的花終究不禮貌，但我還是想清楚，您應該知道我已經有孩子有家庭，您送花會讓我很困擾。”
“我知道你有孩子，但不知道你有家庭，你結婚了嗎？”
他的話堵得夏如水一下子不出話來，好半才支吾道，“我雖然沒有結婚……”
“既然沒結婚，就明我有機會了。”他截斷了她的話。
夏如水差點沒吐出血來，這是什麼邏輯？
“我現在跟宮峻肆同居。”
“你可以搬出來。”他攤開手，“我那兒隨時歡迎。”
“徐總！”她惱了起來，“你若是這樣，我會馬上離開公司的。”
“離開了更好，正好公司不主張辦公室戀情，我父親也不想我把工作場所變成風花雪月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