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心的女人哪能不負責
“夏如水。”宮峻肆沉寒地重複,指頭已經微微捏緊,“馬上把她帶出來。”
“這……”負責人連雙膝都抖了起來,求救般看向局長。局長朝他一瞪眼,“有就馬上帶出來,磨蹭什麼!”
“是、是。”負責人抖著腿往裡走,早就面無人色。要早知道夏如水跟宮峻肆有關係,打死他也不敢動她的。可惜了,世界上沒有後藥啊。
宮峻肆哪裡有耐心去等,早大步跟著負責人走進去。負責人抖著手不敢開門,他一把搶過將門開啟。
裡頭,夏如水和利巧梅依偎著,身上臉上全是傷。宮峻肆兩道本就擰著的眉幾乎扯斷,寒氣就那麼撲了過來,冷得負責人兩腿支撐不住跪了下去,“宮先生……誤會,誤會。”
夏如水聽到動靜,本能地身子一彈,回頭過來看到宮峻肆時,眼淚大滴大滴地滾了下來。宮峻肆大步走過來,將她抱起來,壓在懷裡,“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利巧梅比夏如水的情況稍稍好一些,撐著身子去瞪負責人,“是他們,明明我們才是受害者,可他們卻偏偏關了我們,還打人!”她並不知道宮峻肆的真實身份,但他的氣場非同一般,衣著也與眾不同,利巧梅見到的人多,早就看出,他並非等閒之輩。
這幾句話得負責人面如死灰,而宮峻肆早陰鷙地擰了一對眸子,光用眼神就能殺人。
“走!”最後,他只吐出這一個字來,大踏步走出去。利巧梅晃了晃身子,被他帶來的人扶起,帶了出去。
局長迎過來,看到宮峻肆懷裡的夏如水狼狽至極的樣子,也跟著變了臉色,“怎麼……怎麼變成了這樣?”
負責人來拉他的腿,“局長,這次您得幫幫我啊,我都是為了令公子才懲罰他們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跟宮先生有關係。”
局長此時哪裡還會聽他的話,一腳將他踹到了牆角,“你就等著死!”他死不足惜,可惜自己也跟著麻煩了。
因為是夏如水動手打的森哥,所以挨的鞭子格外多,又重,她落在宮峻肆懷裡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迷迷糊糊,浮浮沉沉間,她感覺有人握住她的手壓在某個溫暖的地方,有柔軟的唇瓣印在她的額頭,在尖細的針頭扎入面板時,她甚至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收縮了一下。
清晨醒來時,整個人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宮峻肆守在床邊,寸步不離。他的指背上卻有些細細的傷痕,不知道怎麼弄的。
“醒了?”看到她睜眼,他輕問。
夏如水點點頭,去摸自己的臉。
“都上過藥了,不會留疤的。”他把她的手拉了回來。夏如水免不得想起昨晚的事,眼睛又泛起了紅。如果不是她用菸灰缸砸了人,大概就不會這麼清清白白地落在他面前了。
“宮峻肆。”她輕輕倚進他懷裡,想要趕走一些恐懼。宮峻肆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一切都過去了。”
利巧梅過來看她,宮峻肆沒有擺譜,竟主動避開了。利巧梅眼裡閃出曖昧的光束,“快,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優質好男人。”
夏如水的臉微微紅了起來,沒好意思答。
利巧梅看出了她的嬌羞,也不逼她,反而感嘆起來,“坦白,他真是在乎你啊。昨晚抱著你的樣子,差點沒把你揉到骨頭裡去了。對了,後來局長帶著兒子來道歉了,你知道他幹什麼了嗎?他把那個森哥打得滿地找牙,衝著他吼,‘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局長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被打,一句話都不敢,兩個膝蓋抖個不停呢。”
難怪,他的指骨上會留下傷痕。
夏如水到此刻才恍然。
夏如水在醫院裡只了兩,這兩裡,宮峻肆都顯得有些忙,電話不斷。他會選擇性地接一些,但都避著她。而那位局長和森哥都沒有再出現過。
第三齣院時,夏如水從報紙上看到一則新聞,的是本區的派出所局長因為貪汙受賄已經移送司法機關,雙開再所難免。而他的兒子也因為跟黑、社會有勾連,被判了重罪。另外,還附了一則訊息,該派出所的一位負責人不明原因跳河自殺。
那個人正是那晚打他們的負責人。
夏如水心事重重地放下了報紙。局長被雙開和森哥坐牢的事,都不具爭議,他們算咎由自取。但那個負責人的死……
她有些怕,怕這件事跟宮峻肆有關。她不想自己認識的宮峻肆是一個隨意掌控人生死的撒旦。終究,那人犯的過錯不足以致死。
而她更清楚,局長和森哥的事會揭開得這麼快,必定背後有推力,這推力除了宮峻肆還能有誰?
這個疙瘩在她心裡積了很久卻沒敢問出來。宮峻肆終於看不過,出了聲,“有什麼就出來,不必藏在心裡。”她驚訝地看著他。
他扯了扯唇角,“夏如水,你最好心裡別藏人,否則我會看出來的。”
她的心,早就被他讀透。
既然他已挑明,她不得不問。
“負責人的死……跟你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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