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這會兒,夏如水還能什麼,只能點點頭。
宮峻肆揮手讓圍著的那些人退了出去,韓義不放心地看看夏如水,“宮先生還是請個專業特護,要不家裡的傭人也可以……”
傭人不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比夏如水在行多了。
宮峻肆擰了擰眉,“就她!”
韓義不能再什麼,出門前不由得朝夏如水多看了兩眼。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夏如水才走近,“有什麼事兒,你跟我。”
宮峻肆扯了扯眉,沒有回應,他的肚子現在還隱隱作痛,胃也很難受。但他是一個男人,出這些來未免顯得娘娘腔,只能忍了。他閉了眼。
夏如水看他閉了眼也不好再什麼,只是不放心地往她的額頭摸摸,手上摸摸,為他蓋好被子。
打完點滴後,宮峻肆好了很多,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一次,他不肯,堅持回家。反正宮家有的是好醫生,醫生也沒勉強。夏如水總算鬆了口氣,伸個懶腰準備回出租屋。
“你,跟我一起回去。”宮峻肆霸道地宣佈。
她張大了唇,“為……什麼?”
“為什麼?你把我弄成這樣,不該照顧我到痊癒嗎?”
夏如水沒敢反駁,卻在心裡腹誹,怎麼看眼前這個人也不像有大礙的樣子,幹嘛非得拉自己回去。她沒敢出來,默默跟在他身後,上了車。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惹的禍啊。
回到熟悉的環境,宮峻肆滿意地吸了一口空氣,他還真是煩透了醫院的味道,如果不是韓義堅持送醫院,他是不會去的。
“扶我上樓。”他對著低頭立在門口的夏如水發出命令。夏如水應聲走過來,扶住他的臂。他的臂可真結實呢,一點贅肉都沒有,硬梆梆的,紋理清晰。這麼結實的身板,怎麼會有那麼脆弱的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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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後,她把宮峻肆直接往床前扶去,宮峻肆沒肯動,“我要衝涼。”
她只能把他往洗手間扶。
扶完便往外退。
“沒你什麼事兒了?”宮峻肆極度不爽地開口。
夏如水愣在原地,哪兒還有她的事兒?她還是上前,給他擰開了水籠頭,調好水溫,就差沒跪下來請他入浴了。他還是不滿,“給我脫衣服。”
“脫衣服?”夏如水上上下下地看著他,他這還遠沒到需要人脫衣服的地步。
“怎麼?把我放倒了連衣服也懶得脫?夏如水,你是這麼照顧人的?”他哼哼起來,舊事重提。
夏如水無奈地舉起了白旗,“讓你吃不乾淨的東西是我的錯,我認了,可是脫衣服……”她做不來。
“我哪裡你沒見過?”他白了她一眼,這話惹得她滿面通紅,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見她不肯動,他突然煩燥起來,將她推出門去,呯地關了浴室門。這一病,脾氣變得更大了哈。
不過,夏如水巴不得推掉脫衣服這項工作,乖乖地等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