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起了唇。
宮峻肆不僅沒有鬆開,反而傾身順勢將她壓住。
光手感,就足以讓人血脈張,他想觸到更多。
“啊!別!”夏如水再次嚇得大叫,試圖用手隔開他。他不客氣地扳開,硬梆梆的胸口貼了過來,“要矜持也在賣之前,現在是不是太晚了?”
“賣之前?賣什麼?”她越發雲裡霧裡。
他唇上勾起了諷刺,“怎麼?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我……做了什麼?”她想來想去只能想到下班後回家,然後準備去買菜。後來……發生了什麼?腦袋裡空白一片。
“你做了什麼我不想,不過,因為你,一個女奴,我竟然損失了五千萬,是不是得清算清楚?”他不客氣地扯起了她的絲衣。
夏如水嚇得臉都白了,“有話好好。”
“想要好好,除非還我五千萬。”
夏如水覺得委屈,自己什麼時候欠他五千萬了?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熟悉又勾人。宮峻肆的身體愈發繃得緊,怒火加上原始的預望,他不客氣地用了力。
嘶——
宮峻肆的眼眸色彩在加深。
她越是顫抖,他越是有感覺。既然是花了錢的,又何必剋制?他壓身下去……
“別……”她用力推他,他的力氣大得多……
呯!
門突然被人推開,力道極大,拍在牆上激起了巨大的響聲。宮峻肆被打擾,一對眸子裡帶滿了火焰來看到底誰這麼大膽敢來撞他的門!
門外,站著的是宮峻雅!
“哥,你在幹什麼!”
面對這樣曖昧的畫面,宮峻雅不僅不避,反而大叫起來。宮峻肆再進行不下去,順手扯過被子將夏如水蓋住,從床上爬起。他的衣服並沒有除去,只稍微一拉就恢復了整潔。
他的臉色並不好,“進門不知道敲門?”
宮峻雅委屈地咬著唇瓣,“我再晚進來點你就對這個女人……哥,你瘋了嗎?竟然花錢買她?”
“買?”宮峻肆從她的話中聽出了端倪,“你從哪裡知道的?”
“我……我聽的啊。”宮峻雅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露了馬腳,急急掩蓋。
“聽誰的?”宮峻肆的表情越發難看。他嚴肅起來的時候,即使沒有加大聲音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宮峻雅平日裡雖然被他寵著,但也怕他生氣,這會兒咬著唇瓣好半才低聲道:“辜……子榆。”
“辜子榆不會無聊到把這種事告訴你,更不會來查我的房號。”宮峻肆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峻雅,你最好實話。”
“我……”宮峻雅身子微微顫抖,卻不敢再下去。宮峻肆寵她,卻從來不許她做壞事,如果知道是她把夏如水送到這裡來的……
宮峻肆拾出手機,“姐今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哥!”宮峻雅想要阻止,宮峻肆一記厲眼便將她逼得退了回去。聽著電話裡的彙報,宮峻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往床上投了一眼。
床上的夏如水這會兒秉住呼吸,恨不能就此消失。被宮峻肆那樣偏偏讓宮峻雅看到,她覺得沒臉見人,臉上身上都滾滾地燒著燙著,羞得無地自容。
“先出去。”宮峻肆並沒有馬上發作,只冷聲命令宮峻雅。宮峻雅委屈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乖乖地出了房間。宮峻肆並不回頭,只打電話給前臺,“弄身女人衣服送上來。”掛完電話後連看都不曾看夏如水一眼,踏步走出去。
夏如水這才敢緩緩呼吸,她不知道宮峻肆知道了宮峻雅做過什麼,但顯然心情不好。自己,不需要留在這裡了。
衣服送來得快,她三兩下換上,急匆匆出了總統套房,離開。
樓下,新開的包房裡,宮峻肆抽出根菸來抽,宮峻雅坐立不安地落在對面,不時朝自己哥哥看來幾眼。宮峻肆越是沒有反應越明他的氣生得大,她連呼吸都不敢亂來。
好久,才低低呼一聲,“哥。”
宮峻肆當成沒聽到,繼續抽菸。這樣無聲的對恃,比用刀用槍對著還要讓人忐忑跟不安。
“我這麼對夏如水是有原因的,誰叫她纏著修宇哥不放!哥,修宇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