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朱琦琦不可置信的瞪著摩裡斯,那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深刻反應出她那彷彿吞了蒼蠅的內心有多麼蛋疼。
“要是這樣,雄性直接跟雌性訂那個,血契就好了,幹嘛費盡心思追求?”
“因為訂了血契,雌性的意志會越發薄弱,最後變得跟傀儡一樣,正常的雄獸都不會願意擁有一個這樣的伴侶。”
“這件事可以以後再說嗎?琦琦她還病著”,西澤蹙眉瞪著摩裡斯。
摩裡斯只看著雌性的眼睛,唇角彎起的角度剛剛好:“並且,只有流浪獸和邪獸才會有這樣惡毒的心思,我們作為獸神最正統的傳人,是不會這麼幹的”。
“……”聽起來好殘忍的樣子,朱琦琦的臉色又白了幾個度。
“別說了,這事以後再說可以嗎?”西澤沖到摩裡斯身邊。
“……”摩裡斯攤開手,瞬移躲開。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去掉?”
“當然有!”摩裡斯很肯定的說。
“什麼辦法?”
“放血!”西澤看不過眼,立即接了話茬。
“……”
“琦琦,這也是我沒跟你說的原因,你現在身體還虛弱,過一段時間再想這件事吧”,西澤站在她身邊,低著頭解釋。
“是嗎?”
朱琦琦瞅著西澤,這家夥說謊的時候眼神明顯在躲閃。
“是,是真的”,西澤別過臉:“我們去休息吧,養好身子我帶你出去玩兒。”說著,伸手去抱她。
“你來說”,朱琦琦微微轉身,剛好躲開,扯到了下身,疼得皺了下眉。
“我?”猴獸張大嘴巴,受寵若驚,手上的果子滾了一地,有一隻恰好砸在他腳上,紅的綠的摔了個滿地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