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正色道。
“那還不是一樣?”朱琦琦撇撇嘴,說不定還是親的呢,打架飛那麼高,這誰知道!
“哎……這……”西澤想不出反駁的話,一陣撓頭跺腳。
“這什麼這?”朱琦琦撇撇嘴,漫不經心地道:“打不過還要充好漢”。
“我打的過!”
西澤一聽這話更著急了。
“布魯克才是戰敗者!”
他現在無比後悔在河灘那會兒沒有跟布魯克一決死戰。
“呵呵!”
朱琦琦攤開手,滿臉的不相信。
西澤不知道“呵呵”是什麼意思,但他敏感的小神經就是輕易地捕捉到了雌性眼神中的蔑視。
當然,朱琦琦也不是真得蔑視他,只是對他死鴨子嘴硬的態度存有懷疑罷了。
“真得,他身上流血的傷口更多,你看不見是因為,是因為……”
西澤有些慌不擇言,惱羞成怒:“算了,我再去打他一次好了。”
遠處暗自垂淚的布魯克打了個噴嚏,看來這是真的病了,心道情傷這種病真不是蓋的。
“等一下”,朱琦琦迅速扯住西澤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差點被拖著摔了一跤,好在終於讓這頭倔鳥剎住了車。
“我信你,我信你,”這倔鳥她是真治不了了,誰能治,來來,領走!
“真的嗎?”西澤眯著眼看她。
“真得,你說得我都信”,朱琦琦抬起頭仰望著西澤,面上再赤誠不過。
“布魯克的傷口在身上,身上的羽毛厚,化成人形後羽毛就變成一層假皮附著在肉肉上,有什麼傷都蓋住了。”
西澤鎮定下來,總結了一番,總算把舌頭捋直了。
“啊?這樣啊”,朱琦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就是說羽毛會覆蓋在身上形成一層假面板嘛,跟穿件衣服一樣。
至於嘴角為什麼明顯,自然是因為嘴角周圍的毛毛少。
“那你身上有傷嗎?”
朱琦琦保持著抓西澤“衣服”的赤誠動作,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很光滑的蜜色面板,在夕陽的餘暉下,閃著金光,還有點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