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老瘸子?
小兔崽子?
窩囊廢?
呵呵!”
瞟了一眼在地上捂著臉的二叔,繼續到:
“我聽說,二嬸母親死的早沒有受過管教,前幾年你父親也被你氣死了,如今更是毆打我二叔,可以說你是既沒有家教,又沒有孝道,更沒有婦道,試問一下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爹,又什麼資格罵我?
我們張家所有的人你都沒有資格罵,如果非要論一論這羅山村誰最沒有資格那麼這個人就是你。”
天賜將話說的有理有據,說的二嫂米有任何一個理由反駁,眼珠子瞪得更圓了,原本肥肉掩蓋的脖子一條條血管漸漸浮上,鼻息粗重的強硬舉手欲打道吼叫到:
“小兔崽子,我說你兩句怎麼了”
天賜捏住高舉起的巴掌狂吼到:
“你說我兩句無所謂,但是說的是我麼?
你說的是將我含辛茹苦養大的父親,踐踏的是整個張家的人的臉。”
恐怖的巨力將二嫂推到一邊。
望著天賜陰森恐怖嗜血的眼神,二嫂眼皮左狂跳,呼吸緊促,漲紅的圓臉彷彿鼓起全身的力氣,戒備著天賜,臉上的兇惡之相變得有些膽怯。
看了一眼有些膽怯的二嫂天賜不削道:
“人要學會適可而止?
不然會因為貪婪而葬送性命。”
“你個小兔子崽子,還敢殺了老……。”
不等話語落下,她只覺得脖頸一緊只見天賜的手已經卡子在自己的脖子上,冷冷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情感,看著二嫂身軀不停的顫抖,天賜知道她這是已經怕了。
“天賜!
天賜!
看在二叔的份上趕緊放了你二嫂,有什麼得罪你的二叔在這給你陪個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叔已經從地上起來了眼中帶著懇求之色,看的天賜一陣不忍。
鬆了鬆手轉身回到屋中不願在計較此事,二嫂唯唯諾諾的看這天賜離開後狠狠打二叔一巴掌呵罵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東西,老孃的事情以後少管,揪著二叔的脖子一路罵罵咧咧的回到家中,各種鍋碗瓢盆不停的甩在地上,看的二叔一陣心疼,更加憤怒忍不住吼了一聲”
“你個老東西還敢管我,你是想要造反啊!”
沉悶的拳頭兩三下將二叔打到癱軟在牆角,口鼻流血,覺得不解氣又使勁踢了兩腳,見其沒有絲毫的動靜,口中不停的咒罵。
“哼!
還裝死上了”
猛喝了一口水,絲毫不理會二叔的情況,躺在床上獨自生悶氣。
此時此刻京都路上一輛綠色吉普車正以每小時一百四十公裡時速,飛速向著羅山村靠近,所有的城鎮一路綠燈放行,不敢有絲毫的攔截,車內僅有一位年紀不大的面目白須剛毅的少年,全身灌注看著自己眼前的道路,在他的副駕駛上則是一個特殊的軍官證書,外加一套整齊的軍裝,這是他接到命令。
天賜回到屋中想起來了自己好像還沒有將物品的訊息發給落櫻,連忙聯絡系統整理出,相應的物品清單,一個g的資料差點撐爆天賜的手機,看了看傳送資料的進度條,這手機該換了,當年攢了兩年的零花錢,雖然不怎麼好依舊能用,有了錢卻也一直捨不得扔掉,不過現在看來該退休了。
進度條走完,另一側傳來了落櫻的訊息一句謝謝外加一個微笑的表情。
唉!
完犢子了!
成績太次……估計又要單機了,作者君好可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