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進去後不久就是女人悲傷的慘叫聲。
那聲音帶著令人感到恐懼,那種感覺好像被人活生生的將身上的皮肉割下來。
可想想這怎麼可能!正當我嘲笑的搖頭時,一股冰冷的氣息猶如纏綿的戀人一樣將我的身體包裹,讓我動彈不得,我眼珠子滑動看著身旁的師傅和趙師兄,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不對勁,眼睛正盯著神醫那間屋子。
突然我聽到那個一直喊冤枉的聲音出現了,她冰冷冷的說著:“為什麼不衝上去…為什麼!我是冤枉的!”
我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僵硬,大腦在不停說著:“大姐!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你不去找那個害你的人!你找我有什麼用!冤有頭債有主!你難道不知道這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鬼聽懂我的心聲一樣,竟然沉默下來,可不到一分鐘,我感到她冰涼涼的舌頭已經往我的臉上一舔,讓我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臉皮上直衝全身,僵硬到石化。
我說著大姐!你動不動就用舌頭舔我,是喜歡我還是怎麼說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覺得冰冷的蛇在我的臉上滑一樣!
正當我憤怒不敢抱怨時,我眼珠子滑下盯著女鬼冰冷蒼白的手從我的身後伸到我的脖子前面,猶如戀人一樣挽著我的脖子。
可我明顯覺得背後就跟揹著一塊冰塊一樣,冰到刺骨,讓我忍不住全身顫抖,可卻因為身體動彈不得,最後只剩下內心的惶恐。
眼睛不停的瞟向師傅他們,希望他們注意一下我,可他們竟然一臉嚴肅的盯著前面,根本就沒有理會我這邊。
可我已經漸漸的感覺到,那雙手已經從我的脖子上下滑,從我的鎖骨到最後的胸口,竟然停在我跳動的心臟前,捂著那裡,好像想將我的心臟給掏出來一樣。
這讓我全身冷汗直冒,額頭上的冷汗還在不停的掉,讓我更加恐懼的時,那手竟然好像把我心臟的溫度下降般,我覺得經過心臟後的血液竟然冰冷的流動在我的全身。
正當我身體上起了薄薄的冰時,突然間我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抬眼睛竟然看到師傅一臉凝重的怒瞪我,衝著我冷喝:“嘿!馬廷你這傢伙竟然睡覺!怎麼回事啊~”
我被打的有點蒙,捂著被打得發熱臉頰有點沒有回過神,最後我踉蹌的從地上起來,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們:“我…我剛剛睡著了?”
他們看著我好像奇怪一樣,點點頭,可下一秒師傅的臉色全變,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帶著憤怒的衝著我怒吼道:“什麼東西!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徒弟!你他媽的還不給我滾?!難道章讓我把祖宗爺爺給送出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師傅突然的一罵,我感覺全身好像輕鬆了起來,原本冰冷的身體好像被熱火驅散了一樣,身體要慢慢的回溫了。
這才讓我原本沉重的心放開,而且師傅明顯也鬆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後長長的嘆口氣:“想不到這東西那麼厲害!竟然當著我的面就想上你的身!而且要不是我被你奇怪的現象給起了注意,那一定發現不了她了!”
我聽著師傅的話原本鬆下來到心,瞬間被提到了喉嚨,這他媽的又是怎麼個事!她竟然厲害到連師傅都制度不了!
而且剛剛我明明感覺的是現實裡清晰的視覺,可師傅竟然說我睡著了,難道她還具有偽裝性讓人不知不覺中抹殺掉?!這怎麼可能!
我心裡極度的想要否認這個事情,可好像不可能一樣,大太陽下,一陣陰森森的陰風吹氣,冰涼涼的就好像剛剛那種感覺再次來襲了。
我聽到有人在我的耳邊笑吟吟的說:“呵呵~還有呢!”
這讓我的身體本能的打了個寒戰,可就是這個時候,師傅他們臉色不好起來,對視一眼,竟然驚撥出聲:“血腥味!”
我聽他一說,本能的反應去嗅真的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好像就是從我的身旁發起的,這讓我低下頭,竟然發現地上漸漸的蔓延出血紅血紅的血液在流動,將我們的鞋底給染紅了。
這讓我三個人臉色抖不好看!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三人的身旁,可我們竟然沒有一點的發現,而且還是直到它散發出氣味才感覺得到!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發現原本還是白天的太陽,竟然慢慢到變得昏暗,好像黑夜突然間來臨一般,將世間所有的光芒給遮隱了。
沒有月亮沒有星星,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只有適應了黑夜後看到我所有東西模糊的影子和狀態。
明明無風,可是一旁的梧樹一棵棵搖擺著樹葉,好像經歷了暴風一樣,瘋狂的掉,就跟雨珠一樣狠狠的砸我們的身上。
師傅臉色看起來難看,拿起筆就在地上畫出了老鼠吞象和五虎困山,這兩幅畫一出,讓我們的四周安靜了不少,起碼沒有東西靠近我們。
我在這個時候,連忙拿起陰神筆連忙畫火鳳凰,直到一隻和麻雀大小的鳳凰給我們照亮四周時,卻是讓我們足足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