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字畫全都是黑墨書就,間雜著幾點赤紅的硃砂。
我粗略的翻看了一遍,這每一副畫和詩句都極為的艱澀難懂。
別說通曉其中的意思了,甚至就連很多的字詞都分辨不清是什麼含義。
我坐在桌前,苦苦的研究了整整一個下午,愣是一句話都沒看明白。
想來也是了。
得道,該是何等的艱難?僅憑我這短短的一下午就能參透得出,那才真怪了呢。
再說,從撕痕上來看,這應該是後半部,與之前半截比起來肯定是更加的深奧。想要徹底通悟肯定極為不易。
也許是我看的極為專注的原因,也許這本得道真經本就是如此的勞心傷神。一個下午坐下來,我感覺頭昏腦漲的,噁心的直想吐。
凡事不可急功近利,再說得道這事,你即便想急也是急不來的。
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就把書仔細的藏好,躺到床上睡著了。
這一下午只是坐在這看書而已,可這一躺在床上,立時就疲累的不行,好像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似得,渾身上下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我腦袋一捱上枕頭馬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非常香甜,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中突然聽到一陣響似一陣的雷聲。
隨著那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我漸漸的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這哪兒是什麼雷聲啊,分明是有人在敲我的門。
這是誰啊!擾人睡覺還敲的這麼大聲!
我極為氣憤的開啟了房門。
開啟門一看,竟是師姐。
她一見我開了門,馬上就埋怨道“你這都兩天干嘛呢?怎麼打電話都不接?咦?你的臉怎麼了?”
“啊?怎麼了?”我還沒有從睡夢裡完全的醒過來,神智還稍稍有點不清楚。聽她這麼一說,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還怎麼了?快照照鏡子看看去!哎呀!你到底在搞什麼?連衣服都不穿!”師姐羞的滿臉通紅,斥責了我一聲,趕緊扭過臉去,直奔客廳。
我這時才發現,剛才氣憤之中忙著去開門,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小內褲,而且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褲襠那還直挺挺的鼓起了一團。
這一下弄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慌慌忙忙的跑進了衛生間。
匆匆的穿好了衣服,這時我才注意到鏡子裡的自己,也活活嚇了一跳。
我的額頭上長了一塊紅印,足有蛋黃大小,鮮紅若血,溢流欲滴。就那麼明晃晃的印在我的額頭上極為顯眼。
我用香皂水使勁的洗了半天,也絲毫不見效果。
我滿心疑惑也無可奈何,只能先走出來見了師姐再說。
師姐看見我那印記還沒有洗掉,也很是奇怪,隨而安慰我說是可能長了個暗疹之類的東西吧,有空去面板科看看就好了。
隨後她又問起我這兩天都幹嘛去了。
“兩天?昨天你不還打過電話麼?”
“那都是幾號的事兒了?這兩天一直給你打電話都沒接。”師姐氣惱的說道。
我拿起手機一看,的確有好多個師姐的未接電話,而且時間跨度整整是兩天時間。
再核對了下日期,我更加驚奇了。
我這一覺整整睡了兩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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