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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這情況不對勁啊?
為什麼這妹子說的這麼曖昧,就像是無憂跟這個谷主有點什麼似的。她還沒有空讀取記憶,完全不知道這個無憂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喂!
藍衣女子見王姝還是一副呆呆傻傻渾然不在狀態的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用頗為感傷的語氣說:“像你我二人,既不會武功, 又不會來事, 只能在一輩子呆在谷裡掃地澆花伺候人, 那天等谷主一時興趣指不定會把我們許配個什麼人。現在趁你在谷主跟前還有幾分寵愛, 你得多多為自己打算才是, 難不成你也像忌綠那樣嗎?”
忌綠?王姝趕緊想了想, 這身體的原主對這個名字是有點印象的, 忌綠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兒,大她們幾歲, 一開始是跟她們一起幹活的, 好像就在去年被谷主賀鄔賜給了烏金堂的一個小頭目了。
“你是不知道, 忌綠跟的那個姓劉的隊長特別喜歡喝酒, 喝完酒就喜歡撒酒瘋拿忌綠出氣,我四天前剛碰見了忌綠一面了, 她的那個臉還是青的呢!”
“混蛋!”王姝忍不住罵了一聲說道“打女人算什麼好漢?”
藍衣女子聽後忙不疊地上前,作勢要捂住王姝的嘴:“噓!小點聲兒!要是被烏金堂的人聽見, 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呢!”她快速說完這傳話,朝四周看了看,確保周圍沒有其他人存在, 她才松開了手,又是一聲嘆息。
“無憂啊,咱們一起長大,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就指望著你被谷主給個名分,我好跟在你身邊伺候,不然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我真是過夠了。”
任誰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流露出這麼悲傷傷感的表情都會於心不忍,王姝看在眼裡感覺心裡也是怪怪的。她是很能明白這個女孩兒的想法的,天命就像於一個封閉的王國,谷主即是國王,而他們則是生活在最底層的平民,沒有一點權利可言。無論是誰,都能夠將她輕輕鬆鬆推入深淵中。
王姝問她:“那你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嗎?”
“離開?”藍衣女子愣了片刻,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似的,難以置信地又重複了一遍:“那我們能去哪兒呢?”
王姝下意識地回答:“回……”說到一半,她忽然意識過來,把剩下的那個“家”字給嚥了回去。天命收養的好像都是孤兒,的確也沒家了。她立刻改口:“想去哪兒去哪兒啊?可以去江南看小橋流水,可以去西北看大漠孤沙,只要你想,哪裡都不是問題。”
藍衣女子一開始的確是被王姝描繪的美好藍圖給吸引了,但是幾秒種後,她又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可出去了……我又能幹什麼呢?我不會琴棋書畫,只會端茶送水,出去了要想活下去,只能去給人做幫傭,要麼就是賣身進大戶人家裡做丫鬟。”
說到這兒,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苦笑了一聲:“哪個當家太太願意招這樣一個丫鬟進府裡,我又不是想給人當妾!”
這的確是把王姝給問住了,在這個世道上,女人想要活下去,不靠著父母親戚,那麼就必定得有站得住腳的手藝才行。而像她們這樣從小就是作為奴僕培養的人,想要找條出路,真的很難。
“我相信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王姝拍了拍藍衣女子的肩膀說:“還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遠遠不如比在自己身上妥當。”
藍衣女子面露迷茫,一副完全沒聽懂的表情,“無憂你這是……”
王姝也知道一下子給對方傳送這麼先進的思想,對方肯定接受不了。“沒什麼,總之不要覺得自己沒有用處,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一定有自己的特長,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雖然藍衣女子是沒有聽懂王姝前半段話,但這後半段她是聽明白了,無憂這是在誇自己呢,她露出微笑:“真是謝謝你啊,無憂。”
“沒事沒事,我也沒做什麼呀,就是實話實說。”
她剛把話說完,對方忽然哎呀一聲,急急忙忙地對自己說:“我都快忘了你要去谷主那兒呢,你還是趕緊去吧,免得到時候讓谷主等惹他生氣了!”
說完,她不等王姝出聲,就連拉帶拽地把王姝給弄到了院子門口,朝著她後背推了一把“趕緊去吧,千萬別惹谷主生氣啊!”
“啊?哦……”王姝渾渾噩噩地看到路就走,走了幾步後就聽見藍衣女子在後面大喊:“無憂!你走反啦!”
這……到底叫什麼事兒嘛?
趁著這會兒功夫,王姝邊走邊開始讀取回憶,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她都是挑著那些邊角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