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乃是宋時用神力催動讓這些雲急速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返回。
到了即將降臨到正一道人的頭頂之上的時候,宋時故意做出一副雙手撕裂的樣子。啪的一聲,雙臂一展,死命的往開一撕。
瞬間撥雲見日!
剛剛還漆黑至極的天空,突然間來了光亮。頭頂之上的烈日又重新出現了,普照大地。
“我神威武!”
“我神威武!”
“我神威武!”
這一擊,對於普通人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到的。
宋時和正一淩空虛度,對面而視。
相比較木江縣方向的氣勢沖宵,太平道方向卻是氣勢低沉了。正一道人輸了,他們也沒贏,場面一下子陷入了僵持。如果繼續這麼消耗下去,對他們確實是沒什麼好處。
正一轉身向下:“法朗,鳴金收兵。”
“是!”
法朗已經早就不想繼續僵持下去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的一鼓作氣已經不行了。趕緊收兵,還有養氣的可能,這麼僵持下去的話,很有可能要輸。
“嗚嗚嗚~~~”
“嗚嗚嗚~~~”
看著正一這個命令一下,宋時立刻回轉,沒有任何一點點要逗留的意思,也沒有要僵持的意思。
一刻鐘,太平道留下的一地的屍體後撤十餘裡,在一處空地上修整起來了。
“老爺,為何不乘勝追擊啊?”
法明一看宋時回來了,趕緊開口說道。
不僅是他不明白,就連王明哲還有焦文澤也一樣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是大好的形式啊,只要這會兒洞開城門,大軍出擊的話,定然能夠絞殺不少的太平道兵士。
“我們兵少,將寡。爾等都是陰魂,若是真正打將起來,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好處。勝就勝在太平道一方沒有孕養出軍煞之氣,若是乘勝追擊,逼急了狗還跳牆呢,到時候他們若是瘋狂過了,對我們也不好。”
宋時就說到這裡,示意法明不要繼續開口問了。
法明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聰明的沒有開口。薛堅已經立下大功了,相比較之下,他這個與薛堅相同神位的夜遊神,不僅沒有立功,反而在不久之前還犯下大錯。
“王公子,焦公子...張公子。”
“...”三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王明哲一拱手:“尊神。”
宋時一笑:“呵呵,叫不出來,也不用這麼勉強。本神就是一個淫祀,朝廷並不認證,我無所謂。”
“這...”
“好了,如今太平道兵逼城門之外,雖然此次阻擊住了他們,但是戰局走向如何如今還不明朗。我們人少,人家人多。河曲縣究竟還有多少可用之人,如今尚且不清楚。我們已經丟了四個村子和一處山脈,河曲與木江縣之間界限打通,情況危急。我麾下眾人都不擅長做安撫工作,如今還望兩位公子施以援手,幫助他們盡快的將城中所缺守城之物統計出來,處理傷員,安撫百姓。”
王明哲拱手:“此事,學生義不容辭。”焦文澤,甚至是張子實都點點頭。
情況到了現在,事情是陷入了焦灼。
如果木江縣縣城破了,他們也活不了,這會兒可不是猶豫的時候。而且儒家學子做這些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那就快請吧,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繼續攻城。”
宋時往城下走去,薛堅和法明緊隨其後。
“通知莫顯民和莫志宏,讓他們僅僅跟隨著靜嫻,負責全城的傷員診治。如非出現不可挽救的情況,一個傷員都不允許放棄。”
“是,屬下知道了。”
“薛堅,叫上縣丞、主簿、典史、以及四軍千夫長都到城隍廟來,我有事情要吩咐。同時務必做好巡城工作,嚴密監督太平道的一舉一動。不要人家趁著天色陰暗都上了家門口兒了,咱們還不知道什麼是什麼呢。”
“屬下明白。”
急急忙忙的吩咐下去,宋時朝著城隍廟之中走去,步伐極快。
這會兒可不容許他有任何的耽擱,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絲毫沒有任何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