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廟對於一個神來說,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如今宋時下了死命令,要將這些人用盡一切辦法阻隔在雁歸山上,然而僅僅過了一夜的時間,這山神廟都讓人家給拆了,這回去怎麼交代?
“你也是夠笨的!!!”孫政才罵了一句:“自己的塑像都讓人家給毀了,也沒有察覺到。神做到你這個份兒上,也是丟了大臉了。”
雁歸山山神顯得很委屈。
這一夜筋疲力盡的,誰還會在意塑像的事情啊?最關鍵的是,塑像之上本身的信仰之力都快被抽調幹淨了,所以才會被毀壞了也沒有任何的察覺。
“哪裡來的人?既然敢搗毀我木江神道一系的塑像,拆毀我神道神廟,也不妨出來一見吧?”
孫政才往前方一站,雖然嘴上罵著,但是還是用行動將雁歸閃山神護起來了。
畢竟他不過是八品的神靈,算起來也就是個煉精期的人而已,若是對上煉氣期的話,簡直就是一個炮灰。神可不比那些陰魂,神之尊貴,不允許出現任何一個炮灰。
“砰!”
巨大的聲音從這廟宇的廢墟之後傳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連串兒的聲音,像是有什麼人用棍子柱地,一下接著一下。
果不其然,兩個道人從這山神廟的廢墟之中走了出來。
“神?呵呵,區區淫祀而已。神使什麼東西?笑話!”說話的道士年紀已經不小了,頭發花白,看上去最少有四十多歲了。持著一根足有手臂大小粗細的齊眉鐵棍,每走一步,這鐵棍就朝著地方柱一下,感覺地上的塵土和砂石都在抖動。
另外一個道士稍顯的年輕,手上持著一柄白色的拂塵,氣息幹淨,面容清秀,顯的很是有方外之人的風采。就是眼底深處的暴戾和殺意破壞了這一種出塵的氣息。
“師兄莫要動怒!待會將他們全部都料理了,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大道,也就不會有什麼神靈的問題了。”
年輕道士朝著那鐵棍道士開口說道。
此二人正是太平道的兩大煉氣強者,持鐵棍的乃是其中最為年長的師兄法弘,年輕的是法聰。奉正一道人之命,打個前站。來料理了雁歸山的山神,為大軍前進掃清障礙。
“你們是...太平道!”雖然有些疑問的口吻,但是孫政才已經能夠確定了。
在益州之地,除了太平道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是這個扮相。
“既然是太平道,那不知道還有何顏面站在此處?反賊,何談淫祀?本神可知道,大乾朝的律法是淫祀搗毀神廟,造反誅盡九族。不知道,是你們是笑話還是我們是笑話?”
作為一個數讀詩書的秀才,孫政才對大乾朝的法律可謂是比較熟悉。
“呵呵...巧舌如簧又能如何?”
法弘盯著孫政才,手中的鐵棍微微從地上抬了起來。一陣風瞬間從遠方朝著孫政才他們三人吹拂了過去。氣勢一時之間可謂強盛,銳利的眸子讓人不敢直視。
“呼!”
一言不合即開打。
足夠粗大和長的鐵棍奔著孫政才的腦袋上重重的劈了過來。光是這鐵棍掃過空氣傳來的呼呼的聲音,就已經讓一般的人有所畏懼了。
無論什麼時候,巨大的力量都是讓人退避的。而能夠將這種鐵棍作為武器,足以說明法弘的力氣讓人不能直視。
“蔡兄,你自己珍重!”
孫政才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中的曲木之杖朝著地上一指:“神術:五龍抱柱!”
“噗噗噗..”
話音一落,瞬間地上的泥土朝著天空之上躥出五根土柱子,將法弘圍繞了起來奔著他直接刺了過去。
“啊!”
法弘見此,手中的鐵棍轉了方向。雙手持著鐵棍繞著自己一週,直接將這手臂大小粗細的棍子給舞了起來。霎時間看不見鐵棍的實體,只能夠看見虛影,將他護在了中間。
“啪啪啪啪啪...”
五道巨大的爆破之音從這土柱子之上響起,在這鐵棍之下,全部爆裂開來。迎著山風沙塵直接就捲了起來,一時之間彌漫了眾人周圍。
“神術:地陷!”
“哈...力達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