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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道長這邊請!”
王靜嫻引著法明道人走進了供奉著宋時的正堂:“這位就是我兩河村供奉的神靈。”
語氣之中帶著無與倫比的自豪和驕傲,更帶著對宋時無比的敬仰與信奉之情,光是讓人聽了,都能夠聽到其中蘊含的濃濃的情意。
法明道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嫉妒,單純的對於有人崇拜的嫉妒。不過這種感覺一閃即逝,看向了一人多高的木塑,這下子能夠看清楚臉了。看上去也就是個雙十年華,有點兒英年早逝的感覺。
“居士,貧道看你們總將神掛在嘴邊之上,不知道這究竟何為神?”
這一問,王靜嫻愣住了。
她有印象,宋時曾經告訴過她何為神,可是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就像是有人硬生生的將這份記憶從她的腦海之中抹去了一樣。
這不是她的錯覺,就是宋時自己將她的記憶抹去了!
在這個無神的世界上,他不希望從自己的信徒口中將神這個詞的具體意義傳播出去。在他們心裡,自己只是那個需要供奉,有求必應的祖靈就好了。
否則,一旦將神的權柄洩露出去,那後果很有可能不堪設想!神靈與佛道之間,有香火之爭。神靈與帝王之間,有皇權與神權之爭,神靈與天地之間,甚至有誰是主宰之爭。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洩露出去...
簡而言之,猥瑣發育,別浪!
“這個,小女子說不上來。”王靜嫻微笑著搖了搖頭:“神也沒說,他只說讓我們如此稱呼於他。總之,神可以有求必應。也是他一直護佑著我們,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劫難。”
法明道人面容柔和,輕輕點點頭,眼眸之中的警惕之意還是鬆懈了。
按照王靜嫻如此說,無論他發展的有多大,也不過就是一個鄉野祖靈而已,不會對太平道有什麼威脅,當然法明道人自己也根本就沒有想到哪兒去。
所處的地位不同,眼界自然也就不同。若是將太平道陽壽府的負責人,或者說把太平道益州的負責人叫過來,恐怕一下子就能夠發現宋時的威脅,就算是付出任何代價也得將他消滅在萌芽之中。
可惜,法明道人不過是一個煉氣期的弟子而已,他的眼界不到,思維也看不到那麼遠。
“道長要不要上一柱清香?”
看著王靜嫻將香遞了過來,法明道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確定她真的沒什麼試探和惡意。
剛剛想要拒絕,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微笑著點點頭,從王靜嫻手中接過了香。隨手一晃,這一炷香全部被點燃,火焰躥起挺高,香的味道瞬間彌漫了整個正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