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亞瑟跟在他的身後，抱臂斜倚在門框上，看著他爬上馬桶，動作利落。
懷貝貝坐定後攆他出去。
“你以為我願意留在這裡聞你臭味呢？”文亞瑟把卷紙給他揪出來放到手裡，“好了叫我。”
說著，文亞瑟轉身就要往外走。
“爸爸。”懷貝貝忽然叫住了他。
“幹嘛？”文亞瑟回眸。
“媽媽不要你了嗎？”懷貝貝一本正經地問道。
“誰說的？”
“那為什麼吃飯的時候媽媽不理你？”
“……還不是為了你？這麼大人了，飯還要我喂。你看看你哥哥，都能給弟弟餵飯了。”
懷貝貝不聽他的指責，而是繼續自顧自地問他：“你是犯錯誤了嗎？所以才不敢自己給媽媽打電話？”
“你聽誰說的？是不是你二大爺？他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自己不幸福，還非拉我墊背，瞧把我這張臉毀的。我看他就是純粹嫉妒我比他有人緣……”文亞瑟對著鏡子裡的那張臉顧影自憐。
“他們說，二大爺是為了媽媽才打爸爸。爸爸，你真做錯事情了嗎？做錯事要道歉……”
文亞瑟打斷他：“道什麼歉？你媽媽三天兩頭不著家，到頭來還要我給她道歉？”
“爺爺說，媽媽做的事情是最偉大的事情。”
懷貝貝一心維護懷箏，文亞瑟惱了。
架著懷貝貝的胳膊把他提到門外，丟下一句“你媽媽那麼好，那你跟她睡去吧”，就把他關到了外面。
懷貝貝一時無措，嘗試著敲了敲門。
“找你媽去。”文亞瑟沒好氣道。
懷貝貝畢竟只是個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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