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簫抬眸凝視著秦琵琶,用眼神告訴她,他一直都覺得她很好看。
秦琵琶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梗著脖子教育他:“你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要正視自己的審美缺陷。”
然而,秦琵琶沒有想到,她的照片會鬧出烏龍事件。
週末,秦琵琶依照跟張清芳的約定,跟李雨簫回了李氏莊園。
“喲,這是誰來了?”李雨笛見到他們,不冷不熱地喊了一聲。
李雨簫只掃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李雨簫懷疑鄧永新的大嘴巴是得了李雨笛授意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節後上班的第一天,他就被很多人問候“菊花還好嗎”,鄧永新還故意唱什麼“菊花殘,滿地傷”。
李雨簫儘量沒往心裡去,只在跟秦琵琶聊天的時候當笑話提了一句。
秦琵琶知道後,竟然安慰他,如果他們再說他,就丟肥皂過去。
想到丟肥皂這個梗,李雨簫嘴角上揚了起來。
李雨笛看到了他臉上的笑容,驚了:“你沒事吧?突然對我這麼友善,好不習慣。”
李雨簫白了他一眼,跟家裡人都打了招呼。
張清芳小半個月沒見到自己這個好大兒,拉著他瞧了又瞧,憋了半天,最後還是問候了一下他的菊花:“那裡都好了嗎?”
“早就沒事了。”李雨簫神態自如。
秦琵琶從旁補充:“他為了讓我爸給他擦背,裝了好久呢。”
“?”張清芳不解地看向她。
李雨簫不好意思道:“她)爸爸非要給我洗,盛情難卻。”
原本李雨簫只是無意中說了一句讓秦琵琶幫他一下,心裡並沒真想麻煩她。
但是秦琵琶二話不說就擼起袖子把他轟到了盥洗室,拿著毛巾給他一點一點地小心擦拭了半天。
李雨簫看著忙上忙下香汗淋漓的她於心不忍,又擔著心。
秦琵琶腦筋一轉,提議回孃家,改為讓秦父受這個累。
果然,秦父如秦琵琶所預料的那樣,嘴上嫌棄著,身子卻很誠實地接下了這個活,並且還專門為李雨簫買了塊搓澡巾。
然後,三十歲的李雨簫在推辭不下的情況下,終於享受到了搓澡帶來的痛並快樂,並跟秦父約定,等有空了一起出去搓一個。
張清芳聽他們說要相約去洗浴中心搓澡,嘴巴張成了個“o”型。
“誰知道是真搓澡還是大保健啊?”李雨笛陰陽怪氣了一句。
“笛哥好像很懂啊?商務套餐沒少洗吧?”秦琵琶隨口的接話,讓方琴立即向李雨笛投去了問詢的眼神。
李雨笛秒慫,舉手發誓:“老婆,我沒去過。我就是嘴上說說。你知道的,我都忙成什麼樣了。哪像某些人,還有時間酒吧ktv的到處亂跑呢。”
說完,他又警告秦琵琶:“別胡說。”
原本李雨笛是要踩李雨簫一腳的,可是方琴卻反問他:“你內涵誰呢?”
五一節的時候,方琴去參加了場同學聚會,就是在某ktv內舉行的。
“……亞瑟!文亞瑟!他天天揹著小箏去那些娛樂場所,被人拍了也不知道避嫌,惹了不少麻煩。”李雨笛甩鍋給文亞瑟。
正在給老婆懷箏做愛心便當的文亞瑟忽然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文寶寶惦著腳尖瞅著案板上的東西問:“爸爸,我能嚐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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