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芳有些日子沒見到李雨簫了。
五一節的時候,李雨簫帶著秦琵琶住到了秦父秦母那兒,冠冕堂皇地說什麼“去享受丈母孃的疼愛”,“體驗白吃不幹活的待遇”。
張清芳想到秦家那狹小的房間,眉頭就皺了起來:“那裡就兩間臥室,你們怎麼住?”
“我給桂姨放了個假。”李雨簫將假期安排“通知”給張清芳之後,就掛了電話。
張清芳一想到辛辛苦苦養的好大兒圍著丈人丈母孃做舔狗的樣子,就有些心酸:“從小到大,我都沒讓他吃過一點苦,現在倒好,上趕著去給人家添勞力。”
“在哪兒不都一樣?來咱這兒他還得擔心小秦受累,放不開。”李廷軒本是站在李雨簫的角度分析這件事,沒想到踩了坑。
張清芳彷彿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讓她幹嘛了?我連她敬的茶都沒喝到,就讓她叫過一聲媽,這種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兒也能累到她?”
李廷軒趕忙哄她:“我的錯,我的錯。這不是兒媳婦懷孕了嘛。現在她回孃家有親家和親家母照顧,你能省點心,少受點兒累,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親家母身體怎麼樣了。”
“所以我才讓阿桂去跟著她啊。”張清芳嘆了口氣,“就她們家那麼小的地方,真怕一個轉身磕到碰到我的寶貝小孫女。”
“那你怎麼還讓阿桂過去?”李廷軒疑惑不解。
之前他跟李雨簫聊過一些秦家的事情。
兩個孩子領了證結了婚,那婚禮是遲早要辦的。
可是去秦家那個小地方接親,讓人見了說出去,怕是要麼被人誤會作秀,要麼會被傳瞧不上對方、苛待親家。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李氏建了那麼多的房子,不至於連送他們一套的都沒有。
只是秦母現在還在癌症治療期,秦琵琶又懷著身孕,就算給了他們房子,不管是盯裝修還是搬新家等,他們都不太能有那個精力。
李雨簫倒是有提議讓他們搬去錦繡山莊,那裡有裝好了一直沒住的新別墅。
但是秦父秦母不會開車,出行上會有所不便;而且老兩口在市區住習慣了,去了那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上難免諸多不習慣。
秦母因為生病社交活動少了,秦父現在每週還是要去學習的。
所以,李廷軒是想著,要不就讓秦父秦母搬到李雨簫新房那裡,跟他們一起住。
一來本就離得不遠,拎包就能入住;二來彼此也能有個照應,畢竟秦家就只有秦琵琶這麼一個閨女。
然而張清芳卻在他們要敲定下來結論的時候安排了桂姨過去,把他們的設想都給擊碎了。
張清芳:“你也知道親家母身體不好,讓她們住一起,到最後受累的不還是我兒子?
要我說就讓小簫他們回家來住,讓親家住到莊上去。不會開車可以學,現在手機叫車也方便。實在不行就把老張給他們呢。”
李廷軒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
眼下,張清芳問李雨笛:“小簫到底怎麼了?”
李雨笛求助地看向方琴。
方琴轉頭陪小豆腐擺弄玩具,裝不關她的事。
“到底怎麼了?我聽到你們說手術了。”張清芳再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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