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貧。一會兒吃了飯跟我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張清芳的話透露著嚴肅和不可拒絕。
她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不用空腹吧？”
“嗯。”睡眼惺忪的秦楚機械點頭。
“可是……”秦琵琶想了想，換了種說法，“能不能晚點再去？大概上午十點來鍾，公司裡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能回來了。”
張清芳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上什麼班啊？”
她抬眼看向從後面過來的李雨簫，立即拉他做“同盟”：“小簫，你說說她。懷孕了，還是雙胎，頭三個月，安安生生地保胎不最重要？”
李雨簫被問得不知所措，看了眼張清芳，又看了眼秦琵琶，最終視線定格在秦琵琶身上。
張清芳說得有道理，而他又鐵定要站在秦琵琶這一邊……
“那好吧，幫我請個假。”秦琵琶不等李雨簫表態，就同意了張清芳的說法，讓李雨簫幫她給公司先請半天假。
“要我說，你那個班，上不上的吧。等生完孩子，再出來找就是了。以你的能力，什麼好工作找不到？”飯桌上，張清芳表達了她對秦琵琶工作這件事的看法。
而她的這番話，竟讓秦琵琶找不出一個反駁的理由，只能訕訕笑道：“我有這麼優秀麼？”
張清芳立即眼皮一翻，大眼一瞪：“我們李家的兒媳婦，哪個不優秀？”
“也是。”秦琵琶深以為然。
“可不是嘛。”秦楚把昨晚秦琵琶跟他要份子錢的事當笑話說了出來，逗得張清芳和桂姨樂不可支。
“這孩子，我以前就發現了，鬼心眼子多。”張清芳跟桂姨閒聊起過往，話語裡有幾分對秦琵琶的讚賞。
桂姨表示認同：“這樣二少爺就不會吃虧了。”
張清芳斜睨了李雨簫和秦琵琶一眼：“我看是沒少吃虧吧？”
“冤枉啊。”秦琵琶喊冤。
秦楚不冷不熱地插話道：“想想那些排隊追李雨簫的，你有什麼可冤的？”
秦琵琶馬上被說服了：“也是。這麼看，確實是我賺了。”
“聽他胡說。”李雨簫把秦楚面前的那份蝦餃拿到了秦琵琶跟前。
秦楚眼睜睜地看著盤子從眼前飛走，想吃又不好意思伸直胳膊去夾，只能撇了撇嘴，放下筷子：“我是不是胡說，你可以問桂姨。當初有多少女人吵著嚷著要給你生猴子的？比如……”
“誰？”秦琵琶眼睛亮了，做好了聽八卦的準備。
李雨簫卻雙手攔住她的視線，把她的臉蛋託轉到衝著眼前的餐盤：“我是人，生不出猴子。”
“……哈哈，李雨簫，你這個笑話很冷耶。”秦琵琶覺得他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太好笑了，結果下一秒就樂極生悲，打了個嗝。
張清芳立即責怪道：“好好吃飯，說什麼話？”
“噢。”秦琵琶低頭認錯，對著幫她拍背的李雨簫還是忍不住想笑。
李雨簫輕輕親了她一下。
秦楚無奈搖頭。
下一刻，張清芳就把話題轉向了他：“小秦，你什麼時候找物件啊？你也不小了，都三十二了。”
“二十九！姨，我比李雨簫小一歲呢。”秦楚分辯道。
“我記得就小几個月吧？”
桂姨補充：“整六個月。”
張清芳：“小簫都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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