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今天上午剛見過李雨簫,知道他的身份,現在看到秦琵琶公然睡覺,也沒好意思為難她,等會議結束,才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李雨簫只是簡單地跟他點了個頭,就輕輕把秦琵琶抱了起來。
傅恆看著李雨簫那小心翼翼架著秦琵琶胳膊的樣子就覺得彆扭,心說這位富家子怎麼連抱人都不會,表面上還是客氣的問他:“用不用把她叫醒?”
“不用。”李雨簫將秦琵琶的胳膊環上他的脖頸,一手護在她的腦後,一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地把她搬到電梯裡,等電梯到達後再搬出去,緩緩往停車場移動。
儘管李雨簫動作很是輕微,秦琵琶也還是醒了。
“放我下來吧,我能走。”她在李雨簫的懷裡活動著肩頸,藉著李雨簫的肩膀扭著身子伸了個懶腰。
“別亂動。”李雨簫把她擋在路的裡面,不想讓旁人看到她這婀娜的姿態,哪怕現在已是深夜,只有月亮掛在天邊,照亮著空曠的校園。
秦琵琶沒想那麼多,看著月朗星稀的夜空,感受微寒的夜風帶來絲絲清涼,頓時神清氣爽。
“我們回去吧。”她邁著歡快地步伐,蹦蹦跳跳地往前走,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看李雨簫,倒著前進。
“小心。”李雨簫看著她如此肆意張揚,只在她倒著快碰到東西的時候,伸手把她拉回懷裡。
“嘿嘿。”秦琵琶衝他笑,笑得眼睛彎彎映著月光,有些沒心沒肺。
李雨簫也好像被她的笑容所觸動,抱起她在原地快速地轉了兩個圈。
停下來後,秦琵琶有些氣喘吁吁,卻依舊稱讚:“這個好玩。”
“再來一圈?”李雨簫看她重重地點了下頭之後,又抱著她轉了幾圈。
放下秦琵琶,李雨簫長吐了一口氣。
秦琵琶湊過來問:“是不是很沉?”
“很輕。”秦琵琶懷孕後的體重不增反降,雖然算是正常現象,可還是讓李雨簫隱隱缺少一種安全感。
只是他很好地隱藏住了這種擔心。
包括週末帶她來平城。
李雨簫只給秦琵琶說去見老友,實則,他是要帶她去平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做一些深層次的檢查工作。
平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神經外科多項技術處於國內領先地位,心外科也有輝煌的歷史。
李雨簫之前曾在這所醫院裡面做過開顱手術,汪利輝就是他當時的主治醫師。是他拜託當時還在讀研的汪利輝來主的刀。
這回透過eric再次跟汪利輝聯絡上,李雨簫就把秦琵琶的情況給他簡單說了一下。
汪利輝還是一如既往地第一時間給他回撥了電話,勸他早點兒帶著人過來做個全面檢查,他幫忙聯絡安排相關的科室和人員。
李雨簫欣然答應了。
“你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聽說未來幾天,他們在平城吃喝玩樂的一切開銷,全都由汪利輝承包,秦琵琶在感慨汪利輝仗義的同時,簡單“批評”了一下李雨簫的厚臉皮。
“所以,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地掙錢了吧。”前排的eric藉機表達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擔當和不易。
秦琵琶剛有所感動,李雨簫卻在旁邊悄悄告誡她:“別聽他胡說。”
秦琵琶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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