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雨簫剛高興了沒兩秒,秦父就變卦了,“你讓琵琶去跟她媽媽一塊兒睡。沒成親,還是避諱著點兒。”
“哦。”李雨簫瞬間感受到了失落,但他還保持了淡定。
秦琵琶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來,沒去主臥,而是來了客廳。
當看到眼前的情況跟午睡前一樣,秦琵琶惱了。
“李雨簫!”秦琵琶要去把李雨簫抓出來,被秦父拉住了:“行了行了,你就讓小李子睡會兒吧。”
“他怎麼這麼懶啊?吃完也不知道收拾。”秦琵琶去洗手。
“你讓人家一個客人收拾什麼?你怎麼不收拾呢?”秦父看了眼食匣裡的東西,兩指悄悄夾起一塊嘗味道。
“爸,您這思想就不對。……您洗手了嗎?”秦琵琶轟他去洗手。
秦父不情不願地把吃了一半的點心放下,洗完手回來連續吃了兩塊。
“悠著點兒,小心您的血糖。”秦琵琶提醒他。
“空腹四點三,今早上剛量的,放心。”秦父嘴上毫不在乎,吃完手上那塊卻也沒有再吃,依依不捨地把食盒裝回去,然後開始教育秦琵琶。
“你看看你,這麼大人了,還給人家要這要那的,這麼多,得吃到什麼時候?”秦父掃了一眼那些禮盒,視線就落在了兩個泡沫保溫箱上。
老爺子隨隨便便出手,都是茅臺、明前龍井、金華火腿和一堆高檔補品,哪怕是八樣禮裡面必備的糕點和笨雞蛋,也用了精美食匣或者菜籃子盛裝。
如此樸實無華的泡沫箱,在這之中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這裡面裝的什麼?”秦父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秦琵琶猜測了一下,“生鮮吧。難道是知道您愛吃肉,送您了兩頭活豬?哞~”
“豬是那麼叫嗎?豬是哼哧哼哧。”秦父糾正完秦琵琶的常識,自己先笑了,揮了下他的大手,“臭丫頭。”
秦琵琶笑著將剪刀把遞給秦父。
“要不你來?”秦父試探著問道。他還真怕裡面是什麼活物。
“送您的,我怎麼好意思開。”秦琵琶知道他膽小,故意激他。
秦父深吸一口氣,用剪刀劃開外面的膠帶,小心翼翼地開啟保溫箱的上蓋,往裡一瞅,鬆了口氣。
映入眼簾的,全是冰袋。
“不是活的啊?”秦琵琶多少還有點兒小失望。
“臭丫頭,跟誰學的,這麼壞?”秦父嗔怪著,把冰袋拿出來。
“李雨簫啊。”秦琵琶隨口道。
“別瞎說,人家小李子可沒你那麼多心眼。”
出乎秦琵琶意料,李雨簫在秦父這裡口碑還挺好。
但是秦琵琶覺得他這是被李雨簫帥氣的外表給迷惑了:“他心眼少?他都心眼子墜得不長肉了。”
“心疼了?還沒結婚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秦父打趣她。
“哪有。”秦琵琶視線飄忽。
秦父看著她搖了搖頭,把保溫箱裡的東西拿出來:“喲,這麼大的魚呢。”
秦琵琶:“魚大了還不好?”
秦父:“我說了嗎?晚上吃魚,怎麼樣?”
秦琵琶:“中午的魚,您還沒吃夠嗎?”
午宴的重頭戲是石斑魚五吃,分別取魚唇、魚肚、魚肉、魚白和魚鰾燉煮而成。
秦琵琶躲過了魚白卻沒能躲過魚鰾,一想起來就不怎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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