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拿著鏟子一愣,思考了一下:“我倒是什麼時候都方便。”
李雨簫忽然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
三個人各懷心事地保持著動作,任時間靜靜流淌了一分鐘。
還是秦父打破了這份詭異的靜謐:“要不等過完年吧。”出了正月再談。
“好。到時候您定好了時間跟我說。”李雨簫應了。
秦母這會兒回過神來,放下鏟子,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往臥室方向走:“你剛剛說來拿琵琶的衣服,拿哪些知道嗎?”
李雨簫:“就是她平日裡穿的。”
秦母:“她這次出差去多少天?”
李雨簫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一個星期。”
“那給她多帶點兒,有的換。”秦母憑著自己的記憶,給秦琵琶裝了一箱子的東西,包括日常換洗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我也不知道她都用哪些,就看著裝的。到地方沒有了就再買新的,讓她別疼錢。”秦母把行李箱交到了李雨簫手裡。
“嗯。”李雨簫跟秦父秦母道別。
“真不留下來吃飯了?”秦母再一次挽留。
“不了,阿姨再見。”李雨簫拉著箱子離開,走到樓下,回頭看了眼秦琵琶房間的那個窗戶,心情有些複雜。
樓上,秦父秦母的心情也一樣複雜。
養了三十幾年的閨女終於要談婚論嫁了,秦母覺得格外的不真實。
秦母:“老秦,你掐我一下。”
秦父:“我敢嗎?”
秦母:“那我掐你一下。”
秦父捂著胳膊躲到遠處:“別,怪疼的。”
“你看看你,這點兒疼都受不了,還大老爺們呢。”秦母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