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新哥。”秦琵琶調侃道。
“怎麼了?”鄧永新假裝無辜。
“沒怎麼。”秦琵琶也懶得拆穿他。
“怎麼了?”李雨簫小聲問秦琵琶。
秦琵琶附在他的耳朵上小聲說了幾句。
“哎呦喂,大庭廣眾光天化日的,你們倆竟然咬耳朵。”心虛的鄧永新陰陽怪氣地說道。
李雨簫抬頭看向他,表情平淡。
鄧永新竟然被看得不自覺地改口:“咬吧咬吧,誰還沒年輕過呢。”
“嘉欣姐好像不是這麼開放地的人吧?”秦琵琶挑眉問道。
“你這是挑撥離間嗎?我告訴你,哥哥我在跟你嫂子之前,可是正兒八經的單身漢。”鄧永新正色道。
“嘖。看了嗎,新哥說他很純潔呢。你呢?”秦琵琶看向李雨簫。
“茜茜公主。”李雨簫從嘴裡輕飄飄地吐出這樣一個名字。
秦琵琶頓時愣了一下,還以為李雨簫叫錯了人,剛想發飆,坐在前面的鄧永新忙解釋道:“簫哥那都是過去式了好不好?而且,人家也只是給她買過一束花和一套杯具。”
“然後呢?”秦琵琶頓時來了興趣。
“然後就悲劇了唄。連手都沒牽到就成了別人的了。”鄧永新無奈慫了慫肩膀。
“你沒事送杯具幹嘛?”秦琵琶好奇問道。
“一杯子,一輩子嘛。再說,我想把你捧在手裡呀。”鄧永新做出兩手托杯一臉憧憬的模樣。
緊接著就換來了秦琵琶的一聲乾嘔:“嘔~”
“怎麼了?張師傅,去醫院。”李雨簫立即緊張道。
“我沒事,只是覺得他說的話太噁心了。”秦琵琶阻止道。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李雨簫堅持己見。
“就是,萬一懷了呢。”鄧永新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