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雨笛聽到榴蓮酥,在看方琴的架勢,知道是瞞不住了,思索了一下對策,直接起身飛奔向樓上,在小首富還有些不太明白他幹嘛去了的時候,提著一個鍵盤下來了。
緊接著,李雨笛放好鍵盤,駕輕就熟地“撲通”跪在了上面。
方琴看到他這架勢,扯了扯嘴角,露出嫌棄的表情。
“老婆,對不起,是我錯了。”李雨笛認錯認得幹錯利落。
“李雨笛,你膽兒肥了,敢偷小首富的錢了?”方琴斥責道。
“嗯?我哪有?”李雨笛被問懵了。
“沒有?這不是你寫的嗎?”方琴把那張借據丟給到他身旁。
“怎麼可能……”李雨笛撿起來一看,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在心中暗暗咒罵了李雨簫好幾回,然後極力為自己辯白道,“老婆,這不是我,這真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會是誰?李雨簫嗎?他……”方琴剛想說他犯得著拿小首富的錢嗎,可是一想到他最近的落魄,好像是有作案動機的,可她還是不相信李雨簫會幹這樣的事,“小首富的錢都是李雨簫給的,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怎麼他就不會?怎麼就是我乾的呢?老婆,你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李雨笛也上來脾氣了,兩腿一盤,由跪姿改為坐姿,然後,舉著那張紙,指著某些地方,“而且你看,這個寫字的習慣,分明就是李雨簫那個廝乾的。”
“……”方琴接過來仔細看了看,李雨笛和李雨簫兄弟兩個人的字跡極為相似,但也略有不同。方琴第一次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次,她知道是她錯怪李雨笛了。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方琴給他道歉。
“哼,我原諒你了。”李雨笛嘴上說著,心中暗自慶幸矇混過關了,就要準備站起來。
但是他的表情管理沒做好,被方琴發現了端倪:“跪好,讓你起來了嗎?”
“不是我的錯,為什麼還跪著?”李雨笛嘴上這麼問道,心卻一下子就虛了。
“坦白從嚴,抗拒更嚴。”方琴睥睨著他。
“……”李雨笛知道,方琴說這話,就意味著已經知道了,只好乖乖跪好,低頭坦白,“老婆,對不起,我錯了,昨晚不該夜不歸宿還說謊。我只是去見了見周所,順便跟他老人家喝了那麼一點點,也就那麼一點點。”
李雨笛用兩根手指比劃著,根據方琴的表情,逐步擴大兩個手指間的距離,直到不得不承認:“對不起,是我喝多了。我不該揹著你喝酒的,更不該喝完酒夜不歸宿。不過,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本來我是想……”
李雨笛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堆,最後拉出鄧永新和藍煜墊背:“都怪鑫哥和藍煜,我就說我不去吧,他們非讓我去。”
這件事,昨天晚上同樣喝得醉醺醺的藍煜就已經給舒曼報備過了,而且還專門給舒曼唱了一首跑調的兒歌哄她。
舒曼覺得搞笑就錄了屏,早上拿給方琴看的時候,方琴有看到背景裡面熟睡的李雨笛,還跟舒曼調笑他們三個晚上一定基情滿滿。
但是,方琴也有點生李雨笛的氣,雖然她討厭李雨笛喝酒,但如果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也是能理解的。偏偏李雨笛騙她說不能回家是因為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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