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逸道：“她跟你，只能留一個。”
小祈鼓起腮幫子：“我告訴vera二哥哥欺負我！等她回來讓她打你屁股！”
vera？
舒子夜敏感地留意到這個名字，這分明是個女性的名字。
顧思逸不為所動，“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小祈明顯陷入了兩難境地，十分掙扎。
舒子夜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別為難了，吃完飯我就走，我的東西都在酒店呢。”
“那你還會回來嗎？”
“你記得灰太狼的臺詞嗎？我一定會回來的～”
“灰太狼是誰？”
“……”她忘了，這裡的小朋友應該看不了喜羊羊的。
吃完飯，小祈依依不捨地送別了舒子夜，然後對剛洗好澡下來的顧思逸生氣，嘴巴嘟得可以掛起油瓶。
“二哥哥是壞蛋，把小夜阿姨趕走了！”
顧思逸俯視著只到他腰際的小傢伙：“作業寫完了嗎？”
小祈抽噎一聲，不情不願地上樓寫作業去了。
舒子夜看時間還早，乾脆去附近的博物館閒逛，還發了條定點的朋友圈。
謝允給她發了訊息：在霧都？
舒子夜回：對呀。
謝允：我在附近出差。
舒子夜有些意外，問道：在哪？約嗎？
謝允的酒量不錯，兩人在佛倫瑞斯時偶爾也會去清吧喝點小酒。
謝允給她發了個地址，是附近一個比較安靜的清吧。
舒子夜回了句：等我。便照著導航走過去了。
謝允還是老樣子，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斯文又嚴肅。不過他看到舒子夜時，表情稍稍放鬆，連臉部的線條似乎也放軟了。
“嗨，好久不見。”舒子夜在他對面坐下，發現他已經點好酒跟小吃，都是她愛吃的那幾樣，有些高興道：“你很醒目嘛，不愧是我的酒友。”
謝允凝視著她，“你怎麼瘦了？”
之前的舒子夜身材纖細，但也沒到現在這樣，連鎖骨都深陷了一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