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大怒,沖上來就要和六郎拼命。
“廢柴,你看那條狗像什麼?”六郎臉色鐵青,突然問向少年。
“像什麼?”
“像你!”
隨著六郎這句話飆出,場面失控了!兩夥人互不相讓,兇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戰鬥很快結束了。那幫原住民欺負恐嚇普通人是綽綽有餘,但是面對六郎左澈,他們顯然還不夠看。一個個被打得像死狗一樣,氣喘籲籲的趴在地上,嘴裡是不是的吐著血沫子。
“你!”六郎踢了挑起事端的白衣少年一腳,指指鎮外不遠處一條大江,冷冷道:“爬下去!”
“小爺,饒了我吧!”
“下去!”六郎對準他胸肋處狠狠一腳,少年殺豬般慘叫的滾下堤坡。但是,他身子下去了,十個手指卻像釘鈎似的死死抓牢堤沿。
“大爺,饒了我!”少年仰起頭,可憐兮兮的對一邊左澈哀求:“饒了我吧!”
左澈用力拉住六郎的衣襟:“六郎,夠了,咱們走罷。”
“下去!”六郎猛一下甩開左澈,狂暴的叫著。他又對少年的臉踹了一腳!
“六郎!你幹什麼?跟我走!”左澈惱了。
“不行!”六郎站在堤沿上,抬起腳踩住少年的十個手指,用力一碾!少年悽厲的尖叫著,磕頭碰臉的滾下堤坡,落到江中。
“走!”六郎冷漠看著江水裡的少年,暴戾的對左澈說道。
中毒不淺。
六郎對於小天的盲目崇拜,讓他盡一切可能的模仿自己的偶像。
落水的少年幾次都沒有抓住堤腳的石塊,喘急的江水一次次把他從岸邊捲回去,雖不算深,但是冰涼徹骨……終於,少年爬上了堤坡,像只落水狗似的渾身淨濕,大聲的打著噴嚏。
“六郎,你怎麼回事?像只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他們只是些普通百姓。”左澈對於六郎剛剛暴君般的行徑極為不滿!
“哼!沒要他命就算不錯了!”六郎蠻不在乎。林之瑤姐姐說:小天叔叔曾經說過,敢對他出手的人,就是死!
左澈的臉倏地沉了下來:“六郎,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這次任務取消!我綁也要把你綁回去!”
六郎聞言驀地回頭看向左澈,眼中竟有一些些殺意?!
左澈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心寒,這孩子怎麼了?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這麼嗜血!
“流魂街快到了。”左澈看著手中地圖:“根據咱們情報,偷團印的叫朱錦。他這段時間收到整個旅團通緝,一直窩在流魂街的青雲觀。據說有一個接近臨境的高手曾找到過他,但被朱錦殺了,大家要小心!”
“六郎,你實力最弱,若是到時候與朱錦狹路相逢,我和弟兄們先上,你在一邊策應,有機會用盤龍槍將他擊殺。”
“嗯。”六郎臉色鐵青,明顯對於左澈的部署極為不滿。
這時候,來了一個幹癟的中年人,瘦的不成人樣的臉上,一對碩大的眼睛泛著綠光,卻是笑眯眯的朝著六郎左澈一行人緩步走來。
左澈心頭一驚,趕忙插到六郎身前,護住這小子。怕是來者不善。
“諸位切莫慌張,我只是過來傳個話。”幹癟的中年人見左澈如臨大敵,不由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