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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走……”
小天怔怔看著‘它’,悲傷的眼眸卻是顯示出一種超然物外、處之泰然的冷靜。
“你帶不走……”
小天緩緩掉頭看向那個聲音的發出者——一個仙眉道骨的老者,周身散發著深不可測的氣息!一股不容褻瀆的威嚴灌頂而至,小天如萬嶽壓身,像一隻蛤蟆般被死死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乾虛禪僧!!!
不需多言,反正對小天來說,這個時候出現的,都是敵人!
就在乾虛禪僧出現在小天面前沒有多長時間,無白也提著奄奄一息的覺達站在了乾虛禪僧背後。
“好了,無白,你先出去吧。”乾虛禪僧淡淡道。
“是!”無白拱手退出烈陽遁間。
小天死死的被壓制著,連呼吸,都顯得如此艱難。
烈陽遁間的門,被無聲的關上了。隨著小天被壓制,密室的光亮也漸漸湮滅。晦暝的夜暗中,乾虛禪僧、覺達還有小天,三人共處一室,氣氛顯得如此古怪。
乾虛禪僧輕咳一聲,無白手中立即一股氣流湧起,不停旋轉,最終形成一顆鵝蛋大小的星辰,脫離掌中,懸浮在烈陽遁間內,將晦暝的屋子照的如同白天。
覺達癱倒在青石地面,鼻腔和嘴裡往外噴出棉絮狀的血沫子,濃濃的血水冒著泡兒噴湧而出。
“梁伯……”小天低聲呢喃,眼中蘊含著無奈,無奈中深藏著仇恨和憤怒。
“覺達,我對你很失望。”乾虛禪僧看著自己昔日的愛徒,長嘆道:“烈陽遁間裡的‘東西’,倘若不是我親自發現,你和覺空還打算瞞我瞞多久?”
覺達閉眼不說話,他自知今日難逃死劫。
乾虛禪僧微微搖頭,道:“你知道我為何要強迫性的將覺空送入法相古塔修行參悟嗎?”
覺達慘笑一聲:“什麼修行?軟禁罷了。”
乾虛禪僧面不改色,若無其事道:“好,就如你所說的軟禁罷。可你有沒有想過為師為何要軟禁他?”
覺達抹抹嘴角血沫,不屑道:“您早就不是當年的師傅了。對於林承澤那過分的關愛有加、小仙域出關弟子的異事、架空覺空的實權……我又如何能猜透現今您的想法?”
乾虛禪僧臉色微微一變,聲音驀地沉了下來:“覺達徒兒,我只反問你一句,那密室中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乾虛禪僧平常稀鬆的一句話,頓時讓覺達如墜冰窟!
是啊?那密室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我為什麼從來沒有深入的去查詢‘它’的來源?——覺達恍如夢中人,被乾虛禪僧一語中的。
“你不知道……但你的三師弟,覺空卻知道!!!”乾虛禪僧字字攻心!
倘若乾虛禪僧上一句話,讓覺達心神失守,那麼這一句話,直接粉碎他所有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