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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六郎在眾小面前顏面盡丟,老老實實加練幾天力量訓練,誓要在十天後扛起盤龍槍,倒也是刻苦。
左澈更不必說,如今實力之強,比之當年的林承澤也只是稍稍欠缺一點而已。左澈很奇怪,不用任何兵器,就練拳頭!大約當日小天那一拳給他震撼實在太大!小天傳授他的就是形意四動。
這段時間,小天愁眉不展,關於‘創道’的事情,真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太難,太難了……時間在流逝著,可自己卻……
站在小河邊,小天心中滿是急躁,臉上的冷煞之氣漸濃。
“雪澤小侄,何事讓你如此焦躁?”林易不知何時站在了小天身後。
這幾日小天的異常,林之瑤看在眼裡,心中有些焦急,便告訴了林易。
小天沒有回頭,只是看著潺潺清流,良久,他長籲一聲,嘆道:“林老叔,你說,武道境界到了絕道圓滿,是不是就算到頭了?”
這孩子到了這個境界竟然還想再進一步?!林易微微一驚,旋即道:“不知小侄可否聽說修真一道?”
小天搖搖頭:“若我不想倚靠修真,卻依舊想在‘武道’上更精進呢?”
林易深深看著小天側臉,那張清朗臉龐上的透徹雙眸中,有著一股溫和的倔強。這種倔強,是不容妥協的。
“北部奴州。”林易吐出四字。
小天微微一訝:“奴州?”
他以前聽覺達和他說過,那北部奴州都是些蠻夷土著,只是天氣地理極端,人煙稀少,沒人會去,所以極為神秘。
“不錯!”林易堅定的點點頭。
連修真界的人都不願進入,只說這奴州神秘,難道這天機堂這些世俗凡人竟然對奴州也有染指,瞭解一二?!
小天被吊起了胃口,道:“老叔且詳細道來。”
林易也是低頭俯視著河水:“奴州在咱們眼裡有個稱謂,叫北荒。這北荒人煙稀少,地勢惡劣,倒是沒人願意深入,故就連我們天機堂對它也沒有什麼瞭解。但是……!”
“但是什麼?”小天急切道。
林易臉上露出凝重舉目遠顧,幽幽道:“有一件奇異事情卻是相當肯定的!那件事情,是我天機堂上屬機構旅團一個創始人,用生命帶回來的訊息……”
小天面無表情,靜靜聆聽。
“那是二十年前,旅團因為奴州的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旅團某個創始人親自前去。但他在經過奴州入口處一個叫靠山囤的簡陋小村莊以東百裡處,一個雪地中發現一個‘誅’字!”
“誅?”小天眼皮一跳。
“對!一個誅字!”林易說到這裡,眼中竟隱現敬畏之意:“但就是這個不知用什麼東西刻在地面上的‘誅’字,讓那個創始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竟是肝膽俱裂!任務自不必說,當然沒有完成。他強行拖著自己重創的身軀,回到旅團,將這個訊息帶回,並告誡團員,北荒之地,以後切勿再靠近!說完,便身隕了。”
“當時旅團所有人大驚失色!北荒雖然很少去,但以前也不是沒去過,靠山囤這個村落也在我們天機堂的檔案之中,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一個偏遠村莊罷了。但那個距離靠山囤不遠的‘誅’字,卻是聞所未聞!也不知是何時,又是何人可在雪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