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朱雀滅門衰敗,北斗彷彿代替其成為蓬萊仙島一家獨大的門派,今日晉升入門的外宗弟子比以往還要多,許久冷清的門庭終於迎來一番熱鬧。
周長信推著代掌門自高樓眺望,見此勝景笑談風生:“從前朱雀弟子登門挑釁,欺負我輩資歷不及他。如今只要一過其門,朱雀弟子便不堪其憂地如同縮頭烏龜躲得再難出頭!”
代掌門眸光淡淡略過一縷清風,心平靜和地說道:“不枉我耗費半生經營。”
周長信卻聽出了話外之意,笑問:“還是代掌門有遠見,與鳳來將軍結盟,將來不愁沒有發展之路。”
代掌門目光驟冷,斜眼看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傍上了將軍,靠關係提升門戶地位?”
周長信面露窘迫,嘴巴打結似的:“長信不是這個意思,代掌門且想想,如果這場戰失敗了,將軍會保我門後顧無憂。”
代掌門低頭沉思:“可惜我們不是正兒八經的仙門,沒有仙人流傳下來的正統功法,因而只能摘抄收集其他門派雜亂無章的功法,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勉強擠身蓬萊仙島,還受其他仙門打壓。”
周長信聽得心裡上躥下跳,周身泛起一股冷汗:“額……代掌門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放眼當下,才能走的更長久。”
代掌門摘去頭紗,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突然紅唇一笑:“它來了。”
周長信納悶不解,也看像天空那不知從哪冒出的一團火光,正急速朝著俯衝來,嚇得他手忙腳亂,情急之下,拉著輪椅帶著代掌門往回跑。
“你別跑了,它是來找我的。”
代掌門輕飄飄的一句讓本就不信邪的周長信更加不信,眼看就要下層樓,不攔他去路不死心。
“代……代掌門,這……這好像是一把劍!”
“你不說我也知道,去把它拾起來吧。”
周長信彎下腰,汗流浹背,小心翼翼去探那把冒著紅光仍燒著火燒的劍。
代掌門瞅他那慫樣,不由笑道:“此劍本來就屬於我,認我為主,便不會傷我。”
等當週長信確認可拾起這把劍後,代掌門迫不及待地要接下:“此劍亦跟隨父王多年,如今到我手裡,從今往後,這是我的了。”
……
海上。
黃昏落日,夜色侵襲,我微微睜開雙眼,身體累得提不起力氣,就這樣躺在龍角上,漫無目的地遊神。
“你不怕再被人追殺嗎?怕的話就快點回去……”
仙騰聽我含糊說不清話,又道我是分不清夢境與現實:“醒醒!有沒有聽到一陣琴音?本座懷疑這裡有古怪,何人奏樂竟讓本座不自覺停下聆聽。”
簡直無稽之談,聽覺才剛恢復沒多久,耳朵還很痛,我懶懶回了一句:“那就不聽!你家白龍還等著你救他呢!”
“郡主,本座有些虛弱,不想動了。”
我嚇了一跳,立馬坐起,仙騰不像是開玩笑說的,便問:“怎麼了?”
仙騰扭頭看我一眼,只是這一眼,便讓它驚恐,原來不知何時,我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一個六指彈琴的青衣女人。
“你是誰,為何跟著我們?”
青衣女人冷冷看著我和仙騰:“能過我這關再說。”
此言一出,我想到赤月不在手上,身上還有三張太啟送的雷符,便毫不客氣地從袖裡摸索出,青衣女子淡淡看了,表情微變:“我倒要看看是你出手快,還是我出手快?”
玉手輕佻,芊芊玉指在琴絃上風快的彈奏著,琴聲尖利,高昂,猶如無數烈馬跑來,踐踏五臟分離的身軀……
腳下讓我踩了個空,身體失控般墜入海面,瞬間無數湧流朝我伸來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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