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少康回來的時候臉色陰沉,魏王府人人見之意識躲避,看上去不好惹,張陀正從一間房裡退出,有些被嚇道:“……你來的正好,王爺有事找你。”
“先彆著急走,咱們到一處說話。”
軒少康估計心裡猜到了幾分,張陀欲推手謝絕:“我事先說好,當初是來給王爺看病的,不想牽扯更多雜事……”
“你別介意,宮裡那位已經派人著手調查你,你想脫身也來不及了,接下來得按我說的辦。”
張陀欲哭無淚,警惕地看向周圍,確認無人後,壓低聲音道:“事到如今,你還想讓我怎樣?”
軒少康冷冷說道:“我且問你,王爺的病根究竟如何?別以為少一個人知道,就能救你的命,有時候多一個人知道,說不定在關鍵時候保你一命。”
張陀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你真要知道?”
“當然,你是民間德高望重的神醫,我自然相信你的本事。”
張陀眼珠一轉,悄悄說起話來:“肚子裡面的東西不能剃乾淨,真要是剃了,會出人命!”
軒少康淡定自若:“此話怎講?”
張陀不敢直說,拐了個彎後說道:“你有空多調查王府的人,別讓手腳不乾淨的人混進去!”
“知道了,你回去之後,千萬保密。”
軒少康朝他看了一眼,收回思緒,轉身找到丞相身邊的一個親信,心想丞相愛護魏王,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出事。
軒少康吩咐親信,加派人手看住張陀,要是他家出了事,盡全力也要救張陀一命。
……
“今日與雲閣下所談甚歡,時候不早,老夫也該回去了。”
雲暮極露出玩味一笑:“丞相大人可別著急走啊,口說無憑,你要我怎麼幫你?”
丞相轉頭一想,似乎還有重要的事並未交代,便稍作停留:“不知閣下可有調查過‘雨仙’?這位號稱是北燕頂級女殺手,近來在前線燕山等地多加逗留,那裡的陣法玄乎,還望閣下莫要著他人的道才好,告辭。”
等丞相走後,我才說道:“聽丞相的意思,顧老賊還留著與太子鬥氣啊?”
“他賊心未改,不過以他目前的處境,實在不宜親自犯險深入敵營,派一個厲害的殺手倒是有可能。”
雲暮極手指在石桌上磨嗦,鋒利的指甲刮出幾道痕跡,最氣的應該是他。
“走吧,我帶你去燕山,這把劍還你。”
雲暮極極為利索地從袖裡丟擲伸縮劍,情急之下我抽出劍鞘,還是老樣子,不過這刀口邊緣怎麼滲了點血?
雲暮極見我臉色愈發難看,急忙解釋道:“殺是殺了幾個人,並無破損之處……”
此處省略口吐芬芳的內容,伸縮劍收回劍鞘,我放在後背,直接下山走。
沿途要經過偏僻小徑,看來這地方雜的很,好巧不巧,碰上一團山賊擱在那分贓,雲暮極懂得避人耳目,喚人帶著帶著馬車先行回去,只是這樣一來,兩人只得共用一匹馬了。
我坐在雲暮極身後,做好準備戰鬥的架勢,怎料到幾把飛刀,瞬間就將這群山賊收拾得乾乾淨淨,那群人手裡的刀還未捂熱,就已命上黃泉。
“當心!”
雲暮極像是聽到什麼風聲,突然拽著我一起下馬,滾落到一旁的草叢裡,馬兒被劈成兩半,屍體血腥至極。
果然前面是虛晃一招,趁著收拾山賊的功夫果斷出擊,要是再晚一點,可能雙雙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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